張直和楚見狂切磋時,被打出了心理陰影,絲毫不敢讓武者近身,看見有人出來,當接催動靈目術,開始了弱點打擊。
糙漢子全身氣血流轉,唯有腿彎顏色稍顯暗淡,乃罩門所在,張直一弓雙彈,玩了個雙龍吐珠,想要拖住他的腿腳。
“啪。”“啪。”
兩聲脆響之后,糙漢子推金山倒玉柱般,直接跪倒在那里。他忍著疼痛,把頭埋進懷里,雙手并用,向校場外爬去。
“戰術匍匐前進?看來真是高手!”張直面露慎重之色。
他取出一顆核桃大小的廢棄靈石,開始灌輸赤陽真氣。
這么大的彈丸,在彈兜里顯得十分臃腫,已不太適合用彈弓發射。
可體積越大,容量越大的規律,在靈石里依然適用,想要對付高手,就要換大個的,張直甚至珍藏了個蘋果大小的廢棄靈石。
匍匐的糙漢子,目標小了很多,張直下意識的瞄準谷道穴,進行了碎蛋打擊。
事實證明,不管硬功修煉的如何,有些弱點永遠是弱點,是男人永遠也避免不了的痛。
糙漢子觸電般一躍而起,不光腿腳麻利了,為人羞澀的毛病也治好了。
“啊!降了,我降了!不要再打我了。”糙漢子嚎啕大哭起來,哭盡了滿腔的委屈:“我只是想逃跑而已,你不能逮住老實人欺負啊。”
張直見糙漢子哭的梨花帶雨,矯揉造作,有些不忍直視,
不過有人投降自然是好事,張直呵斥道:“不想死那就快滾!”
“是,大人您說的是,我這就滾。”
糙漢子夾著腿,捂住臀部,慌忙向校場外跑去,如同狗熊在跳一支春天的芭蕾。
看到解決了個高手,張直正準備繼續自己的跑圈大業,外圍人群中又有幾人沖了出來。
“我也降了,大人不要再打了。”
“大人您說的是,我們也不想死,我們這就滾。”
張直聽后倒是慌忙后撤,防止有詐,盯著幾人跑了出去。
圍攻的眾人看到這場景嘩然起來,猛地安靜了幾秒后,猶如決堤的大壩,一窩蜂的散了。
“降了!降了!”
“我們也降了!”
場中形式急轉直下,誰也沒反應過來,胡老六目瞪口呆的看著手下一哄而散,嘴唇哆嗦著喊道:“一幫畜生,快給我回來啊!”
眾人低頭逃跑,只裝作沒聽到。
能在死囚營中活下來的,都是聰明人,法不責眾的道理自然都懂,就算胡老六最后能活下來,他最多把領頭的糙漢子殺了,發發火氣,和眾人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種營中的“政治生態”,張直了解的還不夠深入,為防有詐,他舉著彈弓驅趕著人群,只是不再射擊。
待確認眾人真的跑散了后,張直摸著空空如也的口袋暗道僥幸。
“我這三板斧差點就露餡了,被快咒之法祭煉過的彈丸已經用光,再打下去,就要臨時灌入赤陽真氣,五秒一發可算不得快槍手,看來以后要多儲備一些彈丸。”
從馭尸銅牌中又取出一些彈丸后,張直匆忙趕回去支援。
當張直回來時,場中雙方都停了手,胡老六身邊只剩下六、七個鐵桿的手下,都是滿臉絕望。
燕、楚二人朝張直點點頭,一切盡在不言中,
“胡老六你自盡吧,我允許你死個痛快。”燕天元一臉疲憊,真氣已消耗太多。
像胡老六這種小人物,燕天元還真沒放在心里,只當做一條犯蠢的狗,倒是張直兩人的戰斗力,讓他有些興奮。
“燕天元你不要囂張,是個男人就出來和我單打獨斗,仗著朋友算什么本事。”
胡老六咬咬牙,依然瘋狂的叫囂著,仿佛之前那一百多人和他一點關系都沒有。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