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結果。
至于那些武生們的實力已經與紫霄相去甚遠了,他們所能做的事情、對戰況的影響力都太過有限,貿然上前也只能徒增傷亡,也只得一齊上前互相掩護著先把被穿破了胸腹的畢詠戈救下來再說。
然而面對三位囊括了近中遠不同距離的高手的包夾合圍,紫霄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異變,這樣的場面于他來說司空見慣——無非就是稍微費些時間罷了。
論名氣大小,無衣不如梨園;論幫眾多寡,或許也弗如大宗門遠甚,更別提要對抗朝廷了;說來說去值得稱道的地方或許也就只有無衣的理念對其徒眾有著強烈的凝聚力而已。
然而這樣的無衣竟然存心復立舊國之社稷,又怎么可能會毫無底氣呢?
換言之,這么些年的蟄伏積蓄,使得無衣擁有一筆足以撬動天下一角的財力,也有著相當數量以供驅使的外圍部眾,至于尖端戰力……也足夠與大宗門掰一掰手腕。
「可別把我和其它金吾衛相提并論……」紫霄并不是一個健談之人,所以盡管他沒有借此貶低自己戰死的同僚們的意思,但話說得的確不太好聽——他也無須說什么優美的言辭,那些工作有另外的人去負責!
他下一個要殺死的對象,正是門主交代給他的任務目標——郁茂生前段時間的行動一直都十分謹慎,就算出門也是全副武裝,如今他主動現身送上門來,紫霄當然不會錯過,遂迎著那絢爛的槍花進擊!
郁局主的霸元功也在此刻全力催發,雖然郁局主本身在天才怪物林立的江湖當中算不得天資出眾的那一類人,但有著霸元功這等上乘內功作底,也絕不是可以任人宰割的,哪怕是寇鶯在一對一當中也不敢說必勝。而近來多添敗績的經歷也讓郁局主痛定思痛,停滯多年的真炁瓶頸竟然隱隱有再進一步的趨勢,與這恐怖的紫霄衛一戰或許正是契機也說不定。
怒火沖天的郁局主抖擻槍尖,真炁如龍盤,以這攻守皆備的架勢玩命糾纏紫霄衛——紫霄衛的勁拳雖然可以做到一擊斃敵,但終究是需要片刻時間來屏息凝神,而郁局主的戰法也十分聰明,一派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姿態,再加上盛怒的青年與宿秋月在一旁添油,還有武生們哪怕隔靴搔癢也要參戰的決心,短時間之內居然真使得紫霄衛不勝其擾。
只可惜雙方的實力差距的確不止一籌,人數與戰術的優勢能起到的作用也只是拖延了紫霄建立優勢的時間而已……區區三十個回合,泰平鏢局與梨園這聯手的一方已又增兩條亡魂,而紫霄也只是蹭破了面頰上的一塊皮膚而已。
「真可惜……只差那么一點點,至少也能廢掉他一只眼睛。」宿秋月額頭上冷汗直流,他的右腕已經發生了狀況可怖的形變。方才他拼了命的把握住戰友搶來的機會,遺憾終究是慢了一步,那一刀沒有扎進紫霄的眼眶,反而是自己的右手被反過來擒住、折彎——雖然沒到徹底無法恢復如初的地步,但這種鉆心的疼痛還是讓他失去了戰力。
「梨園……我還真沒想到你們居然真能為雇主拼命到這種地步。」紫霄也算是有感而發,無衣中人的忠誠從來不對于雇主、只對于組織本身,他本以為梨園會是類似的想法,但眼下卻讓他有些詫異。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乃人之本分。」青年反握腰刀,氣喘吁吁,梨園不是什么好人待的地方,也談不上什么虛無縹緲的情義,但青年卻恪守著組織的信條以作為自己的準繩。
「承人之情,報人之恩,亦然。」宿秋月也在盡力扳回自己扭曲的手腕,他參與此事的起因大概是因為早些年間受了某個人的恩惠,此人據說也與泰平鏢局關系匪淺,但究竟是誰他倒是不愿意多說。
「前仆后繼,有死而已,又待如何?」按常理來說,肺葉幾乎被打了個
對穿的畢詠戈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