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江云?
回到方寸山,各自修行。
江云飲著瓊漿,張守正他們則去照料田地。
“沒想到,水君之事,還有波折。”白櫻道:“雖青蛇郎君亦有德行,但九王爺登門,卻也有欺負之意。”
“仙長講理,水君之道,關乎附近眾生,慎重些也好。”張守正道。
“守正,俺老豬卻要叫你一聲呆子。”豬剛烈氣道:“你只知關乎百姓,講理,感情一點不講?”
“公理大于天,蒼生為重,那敖明惡行累累,吾不也說了?
再者,龍君德行,道行皆勝過那青蛇郎君,比試一番,又如何?”
張守正道:“老師亦是此意,怎可感情用事?”
“你這家伙,俺老豬不同你講了。”豬剛烈氣呼呼地走向一旁。
“豬仙長切莫生氣。”白櫻連忙勸道:“張相公本就是認死理之人,何必與他爭這個?”
“俺老豬比不得他,怎敢與他爭?”
豬剛烈哼哼道:“明道,行道,他天資非凡,俺老豬愚蠢,只知感情用事,他清高,他了不起。”
“豬仙長,你……”張守正指著豬剛烈,一時間,氣的直哆嗦。
“張相公,豬仙長,你們就別爭了。”白櫻夾在中間,十分為難。
“俺老豬不與你講,俺老豬去修行了。”豬剛烈轉身向山上走去。
張守正一甩衣袖:“吾自去田間便是,做人豈能不明是非?”
“俺老豬是豬,不是人。”豬剛烈聲音遠遠傳來。
張守正:“……”
白櫻嘴角微抽,這話,竟是有些無言以對。
豬剛烈氣呼呼地回到江云處,在一旁躺了下來。
江云詫異地看著他:“這是怎么了,何故生氣?”
“別提了,還不是張守正那書呆子,簡直氣死俺了。”豬剛烈喘著粗氣道。
“你們一同來求道,感情甚好,怎惹你生氣了?”江云問道。
“仙長,那張守正就是個沒良心的白眼狼。”豬剛烈罵道:“瞧瞧他今日在龍君那里,干的什么事,竟是幫外人說話。”
“那青蛇郎君,如何比的過龍君姐姐?”
豬剛烈越說越氣,更是站起身來,大聲宣泄心中不滿:“那青蛇郎君,不去求山君之位,轉而來爭這水君。”
“什么逢機緣造化,還不是那老泥鰍拉來,一起欺壓龍君姐姐的?”
江云靜靜地看著他,等他發泄完了,淡笑道:“你就為這事生氣?”
“仙長,俺老豬愚笨,不像那張守正清高,了不起。”豬剛烈拜道:“俺老豬就明白一點,誰對俺好,俺對誰好,誰是自己人,誰是外人,俺老豬能分清。”
“你確實愚笨了些。”江云失笑道。
“仙長,您為長輩,得道真人,若是插手,以大欺小,落了把柄。”
豬剛烈道:“俺對龍君也姐姐也十分自信,但一兩句話幫襯,也是應當為之,可那張守正,提起他,俺老豬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