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臺員思考良久,終于同意了下來。
“那先生您在這里稍等片刻,我這就上去稟報?!鼻芭_員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朝著白衣帶著尊敬的開口說道。
當她這句話說完,這個前臺員便喊來了另一位前臺員替崗后,她便急匆匆的上樓去稟告了。
白衣目送著,前臺員遠去的背影,他隨意的找了一個座位坐了下來。
“你要找的這個軒牧離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搞得這么神神秘秘的?”清揚來到白衣的旁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這個人嘛,其實吧,算是一位故人了!”白衣笑了笑,解釋道。
“故人?”清揚一愣。
“是?。 卑滓曼c頭。
“那他是什么樣的人?能不能告知一二?”清揚心中的好奇心被吊了上來。
“你確定要知道?”白衣側過臉,眼睛眨了眨問道。
“嗯”清揚點頭。
“那好吧,我稍微給你透露一點信息,但是你不要大喊大鬧!”白衣思考少許,說道。
“其實……”白衣語氣一頓。
“這個軒牧離并不是人類,他是一個潛隱在人類世界中的暴君!”白衣一字一頓的說道。他的聲音并不是很大。但是這一句話的內容卻是清晰異常的傳進了清揚的耳朵里。
“你?!阏f什么?!”當清揚徹底聽到這句話后,他的臉色頃刻間就變得慘白毫無血色起來。
“你說暴君???!”清揚聽到暴君二字的時候,雙腿有點發顫。
當初在谷頂位置碰到的那個詭異小女孩就是暴君級別的怪物。
那次戰斗險些讓他喪命。
清揚的實力很強,但是碰到的怪物卻是更強。按他目前的實力根本無法抵抗來自暴君的力量。
自小女孩暴君之后到現在,暴君二字已經成了他心頭揮散不去的陰影。
“沒事,雖說軒牧離是個暴君,但他并沒有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所以你無需害怕?!?
看到清揚這副顫巍巍的樣子,白衣強忍住笑意,開口說道。
“暴君就是暴君,哪里還分好壞之說!”
清揚才不管軒牧離是好是壞,只要是暴君就一定是大兇。
就當清揚面色慘白,身體忍不住發抖的時候。那個前臺員卻是小跑著回來了。
臨近白衣后,她這才氣喘吁吁的彎著腰,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不好意思,我們老板說不見外人?!?
“這位先生你還是請回吧!”前臺員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塊繡著丁香花的粉白色手帕,輕輕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語氣溫和的說道。
“也罷!既然如此,那邊算了!”白衣面容笑容不減,話音未落間,他從口袋里取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玉佩來。
這塊玉佩通體烏黑,表面晶瑩剔透,上面刻滿了古怪而繁瑣的咒文。
也在這塊玉佩取出的瞬間,遠在第十層樓的會議廳內,一個身穿西服的老者,突兀的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