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手操作,比起未來孫傳庭的殺人奪財不,強行掠奪,不知道要強多少。
眾人酒足飯飽,多少都有了些醉意,膽子也越發(fā)的大了起來。而解決了心頭大患的楚行,也一副無所事事的樣子,跟著大家玩樂。
從榷場出來,劉公子發(fā)言,要帶著大家一起出塞游玩。
想要學(xué)習(xí)一番江南的才子,搞詩會什么的,那是斷然不可能的,但是在塞外騎著馬,走上一遭,看看廣闊的草原,一望無際的天空,卻也有那么幾分意思。
雖然大家張嘴都是,我靠,風(fēng)景甚偉,但確實也開闊了胸襟。
在加上這一群千戶之中,有家里常年與草原貿(mào)易的,對于邊境路線非常熟悉,大家便壯著膽子,悄無聲息的繞開了邊防軍對,摸出了關(guān)隘。
楚行也有意了解下邊塞情況,以及自己這些同僚的靠譜程度,所以這一路上都在同行。
李自成倒是無所謂,用他的話說,只要有口飯吃,這天下,他哪里都能去。
一眾豪門公子哥,雖然剛剛做了千戶官,領(lǐng)著一幫不算是軍隊的農(nóng)夫,但是卻自我感覺良好,說著邊關(guān)的趣事,吹噓著遇到套虜亦或是西賊,他們的千戶所肯定能立下偌大的功勛蕓蕓。
不過大家縱馬狂奔,速度倒是挺快,不消兩個時辰,就走了不短的距離。
“在往前就要到了紅鹽池了,這里離著板升城也不算太遠(yuǎn)了,咱們莫要往前走了。”剛剛賣了一波人情,在千戶官中算是最有地位的劉公子,看著手中的輿圖,開口說道。
眾人一聽紅鹽池,不用風(fēng)吹,立刻就都出了一身冷汗,一時間眾人逡巡不已,沒人再敢往前走了。
“我聽說這邊兒其實也沒啥蒙古人吧!”看著眾人慫包樣,李自成氣不打一處來,忽然開口道。
李自成催馬向前,楚行本意是讓他穿戴鮮亮一點的鎧甲,不過這位大叔戴著白頭巾到處跑習(xí)慣了,如今做了逃卒,反而更加隨性,一點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就算是有蒙古人,這天大地大,咱們就不能去了?”
“這位,是楚千戶吧。”雖然對這位打斷自己的話很不滿意,但是剛剛收攏了一波人心的劉公子顯然是不想跟他計較,“雖然這邊兒也沒什么蒙古人,但是林丹汗這些年頻頻用兵,草原上也動蕩的很,遇到牧民倒是沒什么,若是遇到潰兵,少不了我們的麻煩。”
眾人聽聞這邊熱可能有亂兵,一個個更是緊張,若不是劉公子在此,大家怕墜了面子,此時怕是已經(jīng)撒腿往回跑了。
“剛才大家不是說,即便是有正規(guī)軍,咱們都彈指可滅,怎么潰兵反而不是對手了?”李自成冷笑著說道。
一時間,眾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看,你這廝瞎說什么大實話。就我們這金貴的身份,憑什么去跟蒙古人拼命,閑的蛋疼嗎?
還是在沒有調(diào)令的情況下,咱們偷偷出塞,已經(jīng)是犯了朝廷的忌諱了。
“怎么會是怕呢?”坐在駿馬上的劉公子耐著性子說道:“咱們身邊兒的家丁加起來,也有千人了,別說是潰兵,便是對方有幾千人馬,咱們也彈指可滅,只是咱們這些衛(wèi)所其實都算是新立,眼下的主要任務(wù)又是屯田,沒有必要給秦地招惹不必要的麻煩罷了。要知道輕啟戰(zhàn)端,那可是大罪。”
“輕騎戰(zhàn)端是大罪,出塞就不是大罪了?”李自成越發(fā)的看這群世家公子哥越是不耐煩,指著他們,大明王朝算是完球了,所以說話也越發(fā)的不客氣。
“這……”劉公子也有些不耐煩了,劉巡撫這是在哪里找來的杠精。
“哈!”楚行算是看明白了,李自成是對于劉公子的這幅做派很不過去,大家都是千戶,那裝什么大頭蒜。不過大家都是同僚,而且自己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幫人難成什么大氣候,沒必要管他們?nèi)绾危?dāng)下笑著對李自成說道:“楚千戶,我想您誤解劉公子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