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直觀的威脅下,日本人的行政效率還是很高的,自衛(wèi)隊用了不到半天就自查完畢,之后減員了三分之一的自衛(wèi)隊,開始了對全城的大搜捕。
因為原腸生物的威脅,在這個擁有比主世界東京地區(qū)還要嚴密的監(jiān)控體系的城市里,靠著原本完善的針對原腸生物的報警機制,現(xiàn)在僅僅是換了一個對象,將檢測原腸生物換成了檢測欺負過受詛之子的對象之后,從東京地區(qū)成立后到現(xiàn)在,所有欺負過受詛之子的人和團體全部被高紅標注出來,并有條不紊的安排給了就近的自衛(wèi)隊行動小隊。
無論這些人以前有著怎樣的權(quán)勢,無論這些團體是誰的白手套,無論這些機構(gòu)以前是不是奉旨對受詛之子進行實驗,甚至只是一些無聊之時找受詛之子麻煩取樂的小混混們。
在家人生命受到威脅,還有天上兩個太陽肆意照耀下,已經(jīng)完全豁出去的自衛(wèi)隊面前,完全不夠看。
自衛(wèi)隊以日本人自己都不習慣的強硬態(tài)度和高漲的情緒,全城搜捕這些對受詛之子下過手的犯罪分子。
這讓老東京人們很難把這些面色剛毅,行動果決的軍人們,和以前那些打卡上班,坦克漏油的自衛(wèi)隊聯(lián)系到一起。
只有一些活著的祥瑞,感覺這些人貌似有九十多年前高歌昭和維新之歌的馬鹿們的精神面貌。
“太荒謬了,日本的未來,究竟會走向何方!”
路人們憂心忡忡的看著軍人們走街串巷,把以前他們眼中的黑白兩道大人物們和不入流的小混混們,一同像是死狗一樣拖走。
再加上天上那兩輪太陽和升高的溫度,這人的心里面啊,就像是有個壓力鍋一樣,壓著那股勁不讓發(fā)泄出去,但卻越發(fā)煩躁不安。
直到當天黃昏,圣天子那美妙的身影又一次的出現(xiàn)在了全城所有可以播放的屏幕上的時候,這些惴惴不安了一天的民眾們才仿佛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放下心來。
畢竟日本這所謂的天皇制,哪怕有名無實,傳承至今也有一兩千年了,皇室的存在幾乎是隨著日本人的dna流傳至今。
所以哪怕都知道圣天子已經(jīng)連著被刺殺了兩代,哪怕現(xiàn)在臺上這個圣天子是個悲天憫人但年歲尚小的小姑娘,但是東京的市民們在看到圣天子出現(xiàn)在電視屏幕里的瞬間,還是安靜了下來。
“東京的市民們,日本的民眾們,請不要懼怕,神明與我等同在!”
——kira——
陸易看著聚光燈下,那個勉強算是一半沖國特攻的圣天子,挑了挑眉。
他剛剛通過情緒感知已經(jīng)確認過了,這個女孩是真的圣母系,不僅看到牽著陸易手的愛衣的時候沒有任何負面情緒,甚至還主動的和別人避之不及的受詛之子們交談。
而說她是真圣母,那也是因為,在看到了天童菊之丞拿過來的板上釘釘?shù)淖镒C后,這個女孩也是十分強硬的斥責著所有被抓到這里的罪人們,無論這些人以前是否是她的護衛(wèi),還是她的親屬。
“嘖嘖,這才是真圣母啊,真想讓那些歐美的‘圣母’們看看這女孩的做法?!?
這么說著,陸易瞥了一眼躬身侍立在身后的天童菊之丞,因為他的身份畢竟特殊,還需要他主持大局防止騷亂,所以在把所有漏網(wǎng)之魚抓干凈之前,陸易勉為其難讓這貨繼續(xù)做他的輔佐官了。
“這女孩現(xiàn)在這性格,是你特意培養(yǎng)出來的?”
“是。”
天童菊之丞微微彎身,見識過陸易和那些后續(xù)到來的法師們是如何精準的對那些辯解的人們進行“讀心”的他,不敢有一絲隱瞞。
“你因為妻子的死,明明十分討厭原腸生物,甚至是無辜的受詛之子,為什么要特意將這個女孩培養(yǎng)成這種天真善良,對受詛之子抱有極大同情心理的性格?”
陸易這可不是在夸獎天童菊之丞,天真善良對于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