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什么結(jié)伴而行啊,都不過是幌子罷了!”劍圣隨意揚了揚手,“這世間男女之間啊,哪兒會有什么純凈的友誼?所謂的‘一見鐘情’,無外乎是鬼迷心竅、見色起意!我問你,你陪了倩丫頭一個多月,睡過覺了沒有?”
魏頡險些被最后的那句話震了個跟頭,急忙大聲否認道:“沒有沒有,我怎么會……她還太小……不不不……”
白發(fā)老劍圣輕呵一聲,抬手往魏頡的腦袋上砸了一記板栗,雖未怎么用力,魏頡卻也覺得額頭挨敲處甚是疼痛,忍不住“哎呦”了一聲。
賞了魏頡一記板栗的嬴秋扯了扯嘴角,笑罵道:“你個混蛋臭小子,裝個屁的正人君子???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心里想的是什么!”
“前輩您別誤會,我,我真沒有……”魏頡捂著額頭辯解道,“我只是把小蘿卜……”
正說著,驀然想起了那日在月華江上與卜倩激情擁吻,以及小蘿卜不辭而別后,自己在赤霞山間嘶吼狂奔的經(jīng)歷,心底一陣動顫,臉色發(fā)燙,那句“當成是妹妹”竟再也說不下去了。
以劍為腿的老頭眼神澄澈,他瞧著魏頡那張紅臉,“嘖”了一聲,“你小子長得確實還算可以,倩丫頭估計就是情竇初開,看上了你的臉……”
魏頡沉默不語。
“不說話,看來這是默認了,你也知道倩丫頭有點喜歡你??!”嬴秋盯住魏頡的眼睛,“女孩子家家的十六歲也不算小了,倩丫頭生性雖然愚鈍,卻到底也不是傻子,她既然肯待在你身邊一段時間,就證明她心里對你是有好感的,否則,她早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魏頡回憶著卜倩在蘭溪寺地板上刻下的那一長串告別文字。
那一番話實在講得極為真摯懇切,從字里行間不難看出,她是真的有在喜歡自己的,可若是真心喜歡,又為何要硬編那樣的一個謊言出來……就在他情緒跌宕起伏的時候,嬴秋又“咚”的賞了魏頡一記板栗。
這一下力度明顯加大了。
吃了第二記板栗的魏頡疼得連連倒退,緊捂著自己的額頭,惶恐地叫道:“前輩,你……”
“我什么我,你個臭小子,我算是看出來倩丫頭為何要離開你了!”嬴秋扯著嗓子道,“我瞅你長得也還挺中看的,怎得腦子如此不經(jīng)用?!倩丫頭她喜歡你,你呢?你也是喜歡她的吧!”
“我……”
“閉嘴!”白發(fā)老劍圣并不打算魏頡講話的機會,“拋開什么倫理啊世俗啊,那些狗屁糟粕一樣的東西,如果沒有了任何的道德束縛,你心底里是很喜歡她的吧!你是想要摟著她、抱著她、親著她,和她一塊兒睡覺的吧!”
魏頡神情嚴肅起來。
他想不通為何劍圣前輩會突然間變得如此口無遮攔。
“你既然喜歡她,就該把想法都說出來才是啊!你把什么東西都藏在心底,什么都不肯說,人家得不到回應(yīng),可不就走了嗎?你真當自己是個香餑餑啊,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小子除了長得入眼一點兒,還有其他拿的出手的本事?單以修為而論,倩丫頭輕輕一巴掌就拍死你了!”
嬴秋厲聲喝道,“現(xiàn)在好了,倩丫頭走了,你小子知道后悔了?!哼,晚了!老夫告訴你,這世間女子,越是癡情之人,無情時便越是無情!那是你終其一生一世都沒辦法挽回的!”
看著老劍圣情緒不穩(wěn)的樣子,被潑了一臉口水的魏頡大受震撼,心下暗道:“前輩為何會這般激動?莫非……他從前也弄丟過一名女子么?”
眼中只有陸地塵仙的無敵劍圣平復(fù)了一下心情,道:“罷了罷了,老夫的寶貝徒兒,量你小子也配不上!反正老夫今日給你句忠告——日后倘若碰到了想要一起睡覺的姑娘,就一定要及時跟她表達心意,認真且負責任地告訴她,你有多喜歡她,然后啊,如果當真是命里就該在一起,那你務(wù)必要好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