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都出來侍奉我,我答應認你這個便宜岳父了,你呢,也就別看不慣我這個便宜女婿,放心,玩你女兒的銀子我肯定是短不了你的,畢竟我林明逛窯子都是要花錢的,這良家黃花大閨女,哪兒能不花錢就玩吶,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明哥哥!”
沈笛杏眼含淚,凝目望著自己的未婚夫,強忍著不讓自己哭出聲音來。
風摧樓話事人林明斜眼一瞥,瞧見了那人竟是自己的“原配妻子”沈笛,當場露出驚訝的表情,嘴巴微張難以閉合,身為林清義子的他怎么也不會想到,會此處那般巧合遇到自己最大的累贅,那個懷著孕的“拖油瓶”。
林明兩眉豎起,開口問道:“小笛,你怎么到這兒來了,我不是讓你在易水河旁等著我的嗎?”
沈笛眼眸通紅欲滴,臉部滿是凄楚神情,撕心裂肺的沖愛人吼道:“我還能干什么?我不是來找你的嗎?你這個負心人,你讓我等得好苦啊你!”
林明試圖辯解些什么,但沈笛貌似并不愿給她“丈夫”這個機會。
身懷胎兒的沈笛對著那個黑幫風摧樓老大林明質問道:“你可知我在易水邊上等了你多久?三天吶!我一直在苦苦等著你回來,三天我什么東西都沒有吃,餓極了就撈點江水來喝,困了就睡在草地上,我之所以能這么苦熬著,就是因為我以為你會回來的,我足夠信任你,把你當成我的蓋世英雄,我認定你一定會腳踏七彩祥云,提著慕容擊筑的狗頭飛過來娶我!”
“我……”林明神情略顯窘迫。
“你為什么要騙我?為什么我明明已經那么愛你了,你卻還要背叛我?那兩個女的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如此興師動眾的過來搶人?”沈笛指了指店老板身邊兩個善于唱歌跳舞的胡人女子,“我不知道你是因為經歷什么,才突然變成了這風摧樓的話事人,我不關心也不在乎,我只想問你一句,強擄良家婦女,到處收取高昂保護費,這真是一個正派人士該有的所作所為嗎?你這樣做,對得起我們暮云劍派嗎?對得起你爹林東升嗎?對得起我嗎?對得起我肚子里的孩兒嗎?你干出這等喪心病狂的惡事來,就不怕遭天譴嗎?!”
風摧樓樓主林明眉頭緊鎖,陰著臉對自己的“妻子”說道:“小笛,你聽我解釋,我確確實實是愛你的,但你要知道啊,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做那些事情也是迫不得已……”
沈笛瞪大眼睛怒吼道:“強搶民女、亂收保護費,這種事情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認那個什么林清當義父也是迫不得已?!”
林清嘆了口氣,道:“事已至此,那我就都不瞞你了,把那些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都與你說了吧。兩年前,小皇帝嬴勾與天燭國南院大王簽署不平等條約,割讓了中原北方六座邊關雄城給敵國,那會兒我實在氣不過,便拉著幾十號劍派里的兄弟,闖入了天狼府,要去刺殺慕容擊筑,為中原人出一口惡氣!”
“結果誰料想運氣那么差,陰差陽錯被我們碰上了,跑來和慕容擊筑喝酒的折腰山老九林清,其余的幾十個兄弟都被林老九活生生打死了,扒皮抽筋,死無全尸,最后只有我一個人勉強存活了下來。”
“因為我夠年輕,根骨天賦也很不錯,再加上我也姓林,所以折腰山林老九很喜歡我,愿意收我作義子,我為了活命,只好跪下來磕頭,給他當了干兒子。之后我花了大半年時間,從底層做起,一步步爬到了現在這個位子,做到了天狼府最大幫派風摧樓的話事人。”
“我自覺功成名就,便于去年返回了暮云劍派,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遇到的你,小笛,你要相信我,我對你是有真感情的,你頭上的那根青玉簪子價值連城,是我送給你的,你的那柄藍等品級的劍胚更是曠世難覓的寶物,也是我送給你的,我送了那么多貴重的好東西給你,你應該曉得我的心意,我如果只是想和你玩玩,根本就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