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幽藍玉兔真氣逐漸消散退去,四個漢子畢竟有部分修為在身,慢慢的恢復了些許氣力,呼出的熱息也一點點變多,其中內力最強的一名蠻子大漢最先哆哆嗦嗦的出言求饒道:“大……大俠,我,我們……”
魏頡二話不說,“啪”的甩出一記重重的耳光,將那個率先說話的漢子抽飛了出去。
見一名伙伴被人僅用一巴掌,便當場打得昏倒在地,其余三人無不駭得心神皆裂,想跪下來磕頭,卻已害怕得連離開座位的力氣都沒有了。
剩余三個蠻族漢子呆呆停留在原來的座位,神情惶恐萬分的注視著那一襲紅綢,如耗子視貓,砧板上的鯉魚面對手操菜刀的屠夫。
那名英姿滿面的年輕人保持著瞇眼咧嘴的表情一會兒,終于不再繼續虛偽發笑,那雙瑞鳳眼睛依舊是瞇起來的,只是眉宇之間隱隱多了一份“兇煞之氣”,嘴角更是下垂,整張臉顯得尤為嚴肅狠厲。
想想也是,這位堂堂大禹王朝狼煞大將軍的獨子,可是在幾天前與人聯手,在少咸山青銅峰之上發起了一場悍然襲殺,于千軍叢中取走了天狼府持節令長官慕容擊筑的項上人頭!
擁有著此等驚世駭俗的魄力和匪夷所思的經歷,面相就該是這般的霸道絕倫才是,否則焉能對得起“狼煞之子”這一四字頭銜?
紅綢加身的年輕人掌力輕微一吐,雄渾至極的本命真氣驟然勃發,立時將一整張冰塊狀的桌子震成齏粉。
三個身材精壯的狼蠻子皆被嚇尿了褲子。
魏頡扭住其中一人的衣領,瞪視著那人,厲聲命令道:“我再重復一遍,我要去看今晚的彩燈大會,乖乖把票交出來,饒你們性命!”
三人忙不迭地從衣兜里將大會的前排門票掏了出來,顫顫巍巍的遞了過去。
魏頡一把搶過三張小票,嘿嘿一笑,隨手把那剩下的三名蠻族野漢都給敲昏了過去,然后扭頭大聲叫道:“蒼兄,走著,咱們看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