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心然,字太白,號“清閑居士”。
因其在詩文領(lǐng)域創(chuàng)下的巨大成就,以及那份瀟灑出塵的風(fēng)采,而被世人譽(yù)為“詩圣”。
年少號任俠,長成后懷才不遇,索性便拒不做官,一生逍遙江湖,浪蕩終日。
而立之年接受過紫極宮天師授予箓紋的道教儀式,也算是一員道士。
也曾窮困潦倒,最落魄之時,甚至?xí)ベu了愛劍“暮秋”來換酒喝,后來有錢了,便又把暮秋劍贖了回來。
其人過于仙氣飄飄,甚至早年間還有過出海云游的經(jīng)歷,故江湖人傳言,謝心然乃是天庭太白金星下世,所以又給他冠上了一個“謫仙人”的頭銜。
謝心然這輩子最輝煌的時候,皇帝為其步迎,貴妃為其研墨,力士為其脫靴。
最放肆之時,則是天子呼來不上船,自言臣是酒中仙。
其生平至交,為同樣“性豪也嗜酒”的杜佛,杜大詩人曾用“筆落驚風(fēng)雨,詩成泣鬼神”一句來形容謝心然文筆之妙,并表示“心然文章在,光焰萬丈長”。
樂圣魏嵇也是謝心然的追崇者,評價其為“然與古人爭長,三字九言,鬼出神入。”
江州太守白符稱贊謝心然為“詩中豪者”、“今詩執(zhí)牛耳者”,“太白之作凌跨百代,古今詩人盡廢。”
而謝心然自己,曾說過一句:“提筆前,云蒸霞蔚,我去見圣賢仙佛;提筆后,風(fēng)清月白,天地鬼神來拜我。”
如此持才傲物的狂妄,無論才氣還是心態(tài),都確可稱得上是“謫仙”!
魏頡一臉震驚的看著身前那名粉衣男子,“前輩,你……你不是已經(jīng)在水中撈月而亡了嗎?”
配著一柄精美寶劍的男子笑了笑,擺手道:“沒有沒有,那是我謝心然覺得世人對我的追捧太過累贅,故對外傳出去的謠言罷了。”
魏頡兀自打量著這位“人間詩劍雙絕”,忽然,腰間酒葫蘆的蓋子莫名其妙開了,清列酒水仿佛有了靈性一般,脫離葫蘆,進(jìn)入了謝心然的口中。
詩圣豪飲數(shù)口美酒,擦了擦嘴巴,臉上露出愜意表情,自言自語道:“喝酒前,我謝心然是凡間之人,喝了酒……嘿,這座人間,便是我謝心然的!”
魏頡任憑謝心然飲用自己的酒水,淺笑道:“古來圣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前輩,我這酒,味道如何?”
謝心然笑著點(diǎn)評道:“好酒,會須當(dāng)飲三百杯。”
魏頡挺胸抱拳道:“多謝前輩夸贊。”
謝心然“嗯”了一聲,捻了捻長須,問道:“你適才殺人所用的劍術(shù),可是青帝的春神九劍?”
魏頡大感詫異,“是啊,前輩怎生知之此套劍法?”
謝心然瞇眼微笑,道:“曾在天上的時候見靈威仰使過。”
魏頡皺眉,“天上?”
謝心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緩聲道:“我乃白虎圣域金德星官轉(zhuǎn)世下凡。”
此言一出,在場的人幾人盡皆震驚。
魏頡更是雙目瞪得極圓。
“百年前,天庭白帝自我貶謫下界,我作為五大星官之一,自家帝君走了,再無人有閑工夫管我,便日日夜夜飲酒作樂,和宮中仙女玩耍游戲,全然枉顧了仙家修行,被玉帝得知我的放浪行跡后,一氣之下,也將我貶了下來。”
謝心然沉聲道,“朝辭白帝彩云間,想不到有朝一日,我也會被彩云之上打落下來,淪為一介‘謫仙人’。成為凡人后,我修為和記憶基本缺失,這一世,我只是謝心然,只是個會寫幾句破詩,會舞幾套破劍的清閑居士。”
“那前輩又是如何得知自己前世身份的?”魏頡好奇的發(fā)問。
謝心然繼續(xù)道:“后來我以自創(chuàng)詩篇和己身劍道入了塵仙之境,霎時間心中澄明,對前世今生徹底了然,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被這一世的白虎帝君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