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日,劉正風金盆洗手大會正式開始,一大早劉府便來了許多人,即便以劉府之大,也放不下這般多的江湖人。
除了江湖上有名望的宿老前輩和一些與劉正風交好之人外,也只有五岳劍派等大派能夠進入。
其余的那些個來湊熱鬧的便只能通通去側院吃上一桌酒席,連劉正風的面也是見不到的。
不過即便如此,對于這些江湖底層的人來說,也已經滿足了。
為何一旦哪里有大事,這些江湖人即便毫無關系也要湊上去,一來的確是去看熱鬧,二來也是為了相互結交人脈,待得以后年老了能有個幫襯和名聲,不然這些江湖底層人士待得年老之后,大多便會沒了生計。
有點名聲,收上一些弟子,好好度過晚年,這便是大部分江湖底層的愿望,這些人從來便沒有想過要揚名立萬,都是為了生存罷了。
岳不群帶著余飛等人,在劉正風弟子向大年的引導下來到了華山派的位置。
余飛眼神一掃,便看到面相有些兇惡的定逸師太等恒山已經到了,定逸師太看到華山眾人以后,也起身相迎,對著岳不群慚愧道:
“岳師兄恕罪,前日是貧尼太過沖動,儀琳已經向我說了貴弟子之事,是貧尼誤會了,貧尼在此向岳師兄賠罪。”
說完便向著岳不群深深一禮,岳不群連忙讓過道:
“師太實在客氣了,五岳劍派同氣連枝,一點小小的誤會,實在不值當。”
定逸師太看著兇惡,其實在三定之中,是最有俠義心腸的,為人又嫉惡如仇,善惡分明。乃是近年來恒山派真正的主事之人,江湖中人雖然也說其脾氣火爆不似佛門中人,但對其人品武功,都是極為佩服的。
“錯了便是錯了,那能因為關系好,便當做沒發生呢?對了不知哪位是令狐師侄,且容貧尼當面謝過。”
定逸師太在說到令狐沖之時,眼神便看向了余飛,余飛連忙擺了擺手笑道:
“余飛見過師太,大師兄身上有傷,便留在客棧修養,今日卻是沒到。”
定逸師太,遺憾的嘆息道:
“可惜不能一睹岳師兄高徒的風采。”
說完之后,才反應過來,驚疑問道:
“余飛?可是在福州擊敗余矮子的余飛?”
余飛笑著點點頭道:
“如沒有第二個也叫余飛的做過同樣的事兒,那應該便是我了。”
定逸師太笑道:
“好啊、好啊,難怪岳師兄這些年少在江湖走動,原來是躲在山上教出了這般多優秀弟子,真是好,那余矮子以為其師報仇的借口去尋人家麻煩,這都多少年的老黃歷,還真當大家都是傻子。”
“只是我大明以孝治國,一個孝字大過天,即便我等知道他的鬼心思,但是有了他師父長青子的借口,我等也實在不好多說什么,余師侄能讓這矮子吃個大虧,實在不錯。”
岳不群聽得有人夸他弟子,卻是比夸他自己還要高興的多,不過還是連忙說道:
“師太莫要這般高抬他們,本就不太受我管教,師太再夸下去,以后恐怕真是管不住了。”
定逸師太聞言笑道:
“有這般弟子,岳師兄還這般謙遜,實在太過,如我恒山能有這般弟子,貧尼定要宣揚的天下皆知才會罷休。”
這位師太說話和其性格一般都是如此直來直去,岳不群被說的滿臉笑容。
便在眾人說話之時,泰山派的天門道長也帶著泰山弟子到了,天門道長在五岳劍派的掌門之中,除了莫大之外,便是其年紀最長,岳不群和定逸師太看到其之后,連忙起身迎接。
天門道長看到岳不群之后,冷哼一聲,說道:
“岳師弟,你一輩子清名,莫要被不肖弟子連累才是。”
岳不群不知所以,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