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周津南陪著大哥大嫂聊完天上來后,回到房間便抱著知只在練字,也在教她寫字。
之前知只因為簡簡她們參加了書法社,所以知只倒真愛上了書法,她進來周津南書房時,竟然意外發現他房間居然也有關于書法的筆,以及墨。
知只開心的很,詢問他可不可以用。
周津南說自然沒問題。
知只便準備一切工作,開始在那雀躍的練字。
知只是瞎寫的,且寫著玩的。
而周津南本來在書房接了個工作電話,電話結束后過來她身邊,看到她在練字。
知只害羞極了,第一反應就是將那些字全都捂住說:“不許看,我寫的字好丑。”
周津南明顯是瞧見了,笑著問:“在練顏真卿的字?”
知只見他都瞧見了,沒辦法了,只能老實回答:“是……”
周津南還是在笑,他突然提起她的手說:“顏真卿的字,結構方正茂密,筆力渾厚,所以要注意落筆時的姿態,這很重要”
他握著她的手,很自然的替她調整著落筆的姿態。
知只沒想到他居然會,她問:“你會書法呀?”
周津南倒是沒覺得會書法,有多么的值得令人意外,他淡聲說:“大哥從小熱愛算數金融,而我比較偏書法書畫多點,所以他理更重,而我更多的是文,我們兩個人是完全不一樣的愛好。”
知只問:“那你書法學了多久?”
他倒是認真的回答:“六年。”
“這么久。”
他不說,她還真不知道,難怪他房間有這些東西。
不過知只意外過后,也不覺得奇怪了,她確實覺得他更適合文,為什么呢,因為知只一直都覺得他有種潤澤之感,就像水墨畫里暈染出來的月,而月本來就是清冷潤澤,而不像太陽那般熱烈刺目。
周津南對于她下意識說出的那句話,回了她一句:“不是很久,書法是終身,我之所以六年,是因為書法溫吞,不太適合我。”
知只最近愛上書法,所以對書法的一切都感興趣,她問:“你可以寫一幅你的字給我嗎?”
周津南本來帶著她的手寫字,聽到她這句話,看向了她,他笑。
知只害羞,覺得被他看穿了心思。
周津南眉眼溫潤:“要什么字。”
“欲窮千里目。”
知只其實是隨便說了幾個字,她只是想要他的字而已,她低著頭,有點不敢看他。
周津南松開了她的手,拿另外的紙寫了知只說的那個五個字。
在他寫完,知只這才發現,他的字跟他的性格完全不像,他人溫和,可是他的字卻是鋒利的,似刀,而她發現,他的書法比喬零的還要漂亮。
喬零的書法可是學校公認的,每次都要貼在宣傳欄的,可周津南的字雖然鋒利,可鋒利之下,卻是難掩的漂亮。
周津南放下筆,笑著問:“行嗎?”
他很久不寫字了,因為字如人,他并不是很喜歡在字上顯出自己。
知只說:“比我們學校的老師都要水平高。”
知只癡呆呆的瞧著。
周津南輕笑,不知道是不是在笑她傻,還是怎么。
“那我當你老師?”
知只知道他又在逗她,羞的沒有回他話。
之后周津南將她直接抱腿上坐在那,陪著她繼續練字,練的是上林賦。
燈光很安靜,書房也很安靜,燈光下是兩個重疊的身影。
知只認真如孩童,而周津南帶著她的手落筆提筆,每一筆落在紙上,都會輕輕提醒著她怎么轉筆,怎么停頓。
知只在他懷中學得很認真,周津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