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津南聽到她的話,淡聲說:“這是我的事情。”
知只沒有說話,沉默的躺在那,又說了句:“那喝酒應該也是我的事情。”
周津南對于她的話,依舊沉著臉。
知只扭過頭看向他,笑著問:“怎么,離婚了還想管著我啊,我跟你們周家早就沒關系了。”
她的話挑釁十足。
周津南看著她,表情不動如山。
知只只覺得胃很難受,整個人趴在那軟綿綿的。
周津南說:“先吃點東西吧。”
她似乎懶得跟她爭辯這些東西。
知只趴在那沒動。
沒多久小曹便把粥給送了上來,小曹看著里面的情況,不知道該把粥放在哪里,看了一眼床頭柜,又看了一眼病房中央的桌子。
他想了想,還是將粥放在桌上,小曹在將東西放下后,之后才又從病房里退了出去。
周津南將粥從桌上拿了起來,去了她床邊說:“把粥吃了。”
然后將粥放在床頭柜上,傾身將她從床上扶了起來,知只沒有躲避,任由他扶著,在他扶起她后,她便低垂著臉在那,沒做任何的反應,看上去還是很配合的。
周津南低眸看著她,見她是這段時間里,難得的那么乖順,他神色也隨之柔和了下來,他輕聲又說了句:“喝點粥,暖暖胃。”
他的聲音也明顯柔和了下來。
知只沒有回應,低垂臉,烏黑的睫毛眼瞼上低覆,一張小臉更顯蒼白,沒有血色,整個人看上去像是不斷在清減,顯得越發的弱態。
周津南看著她瘦弱的臉,眉心明顯也皺了一下,輕輕將她放在床上靠著后,便端起了粥碗,然后低聲說:“暫時只能喝一點點。”便拿著遞盛了一勺粥,似乎是怕燙,在舀的時候,還攪拌了兩下,熱氣漸散后,才將盛粥的勺子從碗內抽離,動作輕輕的遞到她唇邊。
知只感覺到粥的香氣,明明只是一些普通的白粥,可知只在聞到白粥的香氣,就覺得抽痛的胃舒服多了。
知只輕輕啟唇接過,周津南一點一點喂給她,喂了她一勺后,還低詢問她:“怎么樣?”
知只唇角沾著一絲白粥,她想要伸舌尖去舔,可在她伸舌尖的瞬間,周津南伸出手如玉的手,在她唇邊輕輕一拭,知只柔軟的舌尖正好舔在周津南的食指上。
周津南也沒覺得有怎樣,好像也并不嫌棄,只問她:“胃還疼嗎?”
這個世界上幾乎沒人能夠抵擋周津南的溫柔,而知只也不知道是因為粥太香了,還是胃里的疼痛得到了緩解,她又安靜的低頭點了兩下頭。
周津南看著她這幅模樣,眼里的神色越發的軟來了下來,又給她舀了一勺子。
不過在這次遞給她時,周津南看她的眼眸也垂了下去,低聲說:“為了工作而去傷害自己的身體,是最愚蠢的事情。”
他臉上的臉色不明,誰也看不到他那雙溫柔的眼眸里,夾雜著什么。
知只聽到他話,干脆不再喝粥,閉著眼睛在那。
周津南喜歡看到她臉頰上充滿生機的紅,可現在看到的只有透明感,他低聲說:“如果拿不下來的東西,就不要再拿。”
周津南也不再喂她,而知只聽到他這句話,睜開眼看向他,充滿倔強的說:“我可以,我就是可以。”
她回答的很認真,不帶任何的一絲玩笑,眼睛是滿滿的勢在必得。
周津南說:“我可以給你錢。”
知只說:“不用,我不需要你的施舍。”
她又開始在冷硬的拒絕他,而剛才的乖巧,仿佛是人的幻覺,而且轉瞬即逝。
周津南聽到她冷冰冰的拒絕,目光再次定在她身上。
知只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