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受死!”
第七重光環之中蘊藏著超脫世界的力量,太初至圣皇帝一劍,就戳破了天道魔相的口器,拉開了彼此的距離。
“僭越之人,必受天棄。”
天道魔相話音剛落,九天十地中就已是雷霆滾滾,三十三層雷云自九天落下,降下萬鈞雷霆,把整個天地都籠罩在雷光之中。
“天意,即民意!”
太初至圣皇帝開口說話,聲音也是一樣宏大,口含天憲,天道魔相的魔念一瞬間仿佛分散成一個個念頭來,在徐仲的泥丸之中衍化成了眾生相。
而雷光隱遁,也被拆分成了一個個細小的微塵,風一吹,就散了。
“合!”天道魔相融合在一起,他的目光中,涌現了一抹忌憚之意。
太初至圣皇帝抓住天子劍,九天十地各處泛起山河之力,歸于太初至圣皇帝一人之身,他的身上,爆發出比天道魔相還要恐怖的力量。
眼眸眨動著,噴薄出兩道神光,一陰一陽,是一黑一白的兩道霞光,遍布在天地之間。
“天意,即民意。”太初至圣皇帝的劍下,映照出九天十地各處的山河來,映照出一個又一個的生靈來。
這些生靈心有所感,抬頭向上看。
他們的目光落在一口劍光之上。
“民意之上,怎么能站著一尊神呢?”
天道魔相心感不妙,他大口大口地吞噬著天地間的魔念,壯大自身,然后施展出極其恐怖的法術,釋放出千萬種不同的魔光,一股股魔念彌漫在整個天地之間。
他伸出一只手來,是斡旋造化,是回天返日,顛陰倒陽。
整個天地都在他的掌下變化著。
天道魔相正試圖著斬掉太初至圣皇帝的過去,現在以及未來。
可他沒有過去,沒有現在,沒有未來,
“還是老一套。”
太初至圣皇帝冷笑一聲,他搖身一變,從他的第七重光環之中走出過去,現在以及未來。
“就算是天道,墨守成規,也只會被時代摒棄。”
太初至圣皇帝斬出一劍。
這一劍,不在過去,不在現在,也不在未來。&29233&30475&200709292&68&100
就這么無中生有一般憑空出現,它起源于上一刻,消亡于下一刻,在時間之中。
這一劍,直接斬去了天道魔相的一切手段。
連帶著這道魔相被太初至圣皇帝從徐仲體內斬出。
魔相被一分為二,但下一刻又重新凝聚。
“嚇我一跳!”天道魔相陰惻惻地笑著:“時代是變了,但也沒有變到能夠斬殺天道的地步。你殺不死我,只會讓我更加強大。”
“那我就封印你,直到能夠將你斬殺為止。”
太初至圣皇帝散去手中的劍。
他十指翻飛結印。
無數鎖鏈從太初至圣皇帝身上伸出,這些鎖鏈是一座座山,一條條河,山與河之間,是一口口神劍。
這些鎖鏈將天道魔相牢牢束縛住,將它不斷地壓縮著,最終變成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被太初至圣皇帝塞進了徐仲的泥丸之中。
“這是你的心魔,自然也該由你自己來解決。”
太初至圣皇帝伸手將空間重新恢復正常。
那凝聚實相的玉京四城震蕩,又消散在虛無之中,它重新隱遁了起來。
太初至圣皇帝哈哈大笑著:“打了天道,玉京主人也要躲起來嗎?”
“我還以為,玉京主人也會想趁這個機會,徹底復蘇降生呢!”
沒有人回應他。
太初至圣皇帝冷笑三聲,沒走幾步,就轱轆一聲倒在地上,呼吸困難,死氣縈繞在身上,七重光環潰散成星星點點的流螢,連神魂也如風中殘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