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相!”徐仲心中暗暗想到。
尸海化成的環(huán)礁島,每一塊礁石內(nèi)部,都如他的磨劍石一樣,封印著一具尸體,沒有魂魄,只有生機。
那源源不斷的生機被特殊的手段嫁接在這條手臂上,保持住手臂生機歷久彌新,依舊如初。&29233&30475&42&20070&42&68&68
而生靈的魂魄在手中,通過這道乙木之氣,連接起這位煉氣士的魂魄,維持他魂魄不散。
他以強悍的手段,把停留在此地的生靈的魂魄和肉身分開,將魂魄和生機當做食物,維持自身不滅。
而比他更強大的煉氣士則把他當做食物,用鼎烹了。
徐仲心臟狂跳不止。
他看著頭頂?shù)谋摹?
碑文鎮(zhèn)壓的不是手臂,而是那道乙木之氣。
換一種說話,碑文想要度化的是這條手臂的主人。
其他幾人或多或少也聯(lián)想到一些,紛紛變了神色。
“那我們還能出得出嗎?”方圓小心翼翼地問道。
這里那么多的尸體,那么多的魂魄,顯然都是他們的前車之鑒。
方圓仿佛已經(jīng)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下場。
“誰知道呢?”云雍隨口說道:“不過,如果我們能夠順著這道乙木之氣往外爬,或許就能爬出去?!?
乙木之氣既然連接了肉身和魂魄。那么也應該連接了這口“鼎”和別的地方。甚至,那些碑文,或許都是外界有人通過這道乙木之氣來扭曲修改的。
他們看向那道乙木之氣。
“可我們能想到這個辦法,那么那些死在此處的煉氣士就沒想到過這個辦法嗎?”云雍冷冷的開口。
“他們或許也想到了這個辦法,也付出了行動。”他繼續(xù)說:“然而他們最終都死在這里了。”
“我們順著乙木之氣,真的能活著走出去嗎?”他問。
“可現(xiàn)在,我們還能有其他的辦法嗎?”
要么試試看,要么被困死在這里。
這是無解的題,因為根本沒有給他們其他的答案。
“我們五人分批次走吧。”李飛魚祭起一只紙鶴:“通過紙鶴傳音,每走五十步互相報一下位置和平安。”
那只紙鶴分出五個小紙鶴來,落到徐仲等人手里。
“我先走,你們后面跟上?!彼f完看著那道乙木之氣就向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