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報此事。
而身為閣老徐氏老家主也是今日被燕皇召見的名義留在內宮,然后直接被飛鷹衛監禁起來。
乾國鐵騎南下,渤海郡沒有做出任何抵抗,而是全面龜縮在城池中。這不得不讓燕皇再次考慮他這個定國侯。
飛鷹衛這幾日沒有在開京城展開行動,必然是在等候宮里的命令。
徐元名看了一眼一臉悲憤的二弟和三弟,還有他們身后的幾名年幼孩童,心中不免有些悲涼。
早些年就建議父親將幾個孩子移到他地,至少不能全部留在開京城,不然會被開京一網打盡。
“你...你和父親究竟都做了些什么!”二房老爺徐元平看著滿地血水,和自己身側的府中親人,怒視正堂里的大哥,帶著悲憤的哭聲厲聲大吼道。
“看來徐老爺還是不愿意說,那我等只能失望的離開了。”吳海戈起身正欲離開,忽然感到身后一陣冷風襲來。
話音剛落,一個圓滑的右手死死扣住吳海戈后脖頸。原本頹廢的徐元名像提小雞一般拎著吳海戈從正堂中走出來。
“大哥!大伯!老爺!”
徐府的一種親眷看著原本頹廢的家主此時臉色肅然,一襲靛青色的袍子在夜風中獵獵作響。
“徐元明,你...”吳海戈心中大駭,以他二品武者的功夫竟然在這個瘦小的文弱男子面前沒有一招之力。
徐元明往日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沒有人會想到,他竟然是一名武道強者。而且毫不遜色于飛鷹衛的二品武者。
可見其隱藏的究竟有多深,除了他的夫人,徐府其他人都露出驚詫莫名的神色。仿佛是第一次認識自家的家主。
“既然趙令白不愿意出來相見,那你們就為我徐家陪葬吧。”
徐元名右手一甩,平日里在家中文文弱弱的中年男子,身姿挺拔,目光冰冷得掃視一圈庭院中的飛鷹衛爪牙。
原本已自己的命來換取燕皇兒子的狗頭,沒曾想對方自始至終都沒有現身。
吳海戈如秋風落葉般在半空中飄落,后脖頸早已斷裂,整個人四仰八叉的跌在血水中,早已死透。
與此同時,徐府大院中,瞬間沖出十多名黑衣人,直接朝著院內的飛鷹衛沖殺而去。
銀針寒光掃過庭院假山,直接穿透一身錦衣大氅的飛鷹衛,剎那間正堂庭院中的飛鷹衛悉數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