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
實則這海棠胡同里的暗窯并不算得高檔,京城之中一拋千金的楚館青樓,慢說是關柱就是嚴緒連大門都沒摸著過,不過即便如此,海棠胡同這樣的地方,也不是關柱這樣的莊稼漢子能受用的起的。
關柱抱著酒壇只是不走,
“有大姐夫呢!”
“大姐夫早走了!”
二蓮應道,關柱聞聽付銀子的人走了,醉眼立時清醒了幾分,看向妻子,
“那你你給銀子”
二蓮苦道,
“我哪兒來的銀子”
關柱垂下頭,卻是不再應聲,只是抱著酒壇不肯放,顯是舍不得走,那門口的龜奴見狀便道,
“這位爺的銀子,關大爺是付過了,不過我們這處規矩,過了午時那便又算做一日了,屆時姑娘們的茶水錢,還有這位爺的酒錢可是要另算的!”
二蓮一聽便急了,伸手去拉他,
“他爹,我們走吧!”
她拉的急了,關柱的臂彎一松,那酒壇竟是從他手里滑脫,摔到了地上,
“咣當”
酒壇粉碎,里頭的酒灑了一地,
“哎呦”
龜奴一聲驚呼,關柱見酒灑了,當即暴怒,跳起來抬手一拳頭就砸在二蓮的腦袋上,
“賤人!賤人!敢摔我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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