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鶴與捏著她的手:“這個家除了她會打你,還能有誰?!你還不說實(shí)話!”
花萊:“是我不懂事,惹她生氣,她是長輩,教訓(xùn)我也是應(yīng)該的”
姜鶴與拉著她就往屋里走,花萊知道她要做什么,連忙走到他面前堵著輪椅:“鶴與,鶴與!不要,你別為了我,和媽起爭執(zhí)!她只是太關(guān)心你了!”姜鶴與抬頭看她:“岑茵茵,你怎么這么傻!你好歹是大學(xué)生,難道你要做那種在婆婆面前低聲下氣的兒媳婦嗎?她今天打你,你不反抗,以后她就會越發(fā)放肆!”
花萊用力穩(wěn)住輪椅,不讓它前進(jìn):“我知道我知道,但是那是你媽,我以后,不要再惹她不高興就是了!”
姜鶴與:“你根本就不了解她,這個家里,她一個人專橫慣了,我爸讓了她一輩子”
花萊:“我真的沒事,你不要去找她,不然我夾在中間,更難做人。”
姜鶴與總算放棄了,他拉著花萊的手:“以后你少和她接觸。”花萊:“我知道了。”
姜鶴與:“回去吧,冰敷一下。”
“好。”
姜鶴與把花萊送到自己房間:“你等著,我去取冰塊。”
花萊連忙站起來:“哪里有讓你去取的道理,我自己去就行了!”姜鶴與拉住她的手:“聽話,做好。”
花萊聽他口氣不容拒絕,便沒再推辭。
姜鶴與可能是第一次主動為別人做這種事,他竟然覺得心情愉悅。
到了廚房,發(fā)現(xiàn)梁虹英和姜淼都在,兩人一人端著個杯子,靠在吧臺正悠閑的聊著天。
姜鶴與原本還是和顏悅色的臉?biāo)查g就垮了下來。他停在門口,冷冰冰的說:“媽,給我取點(diǎn)冰塊。”
梁虹英一邊取冰塊一邊說:“拿冰塊做什么啊兒子。”
姜鶴與冷哼一聲:“你兒媳婦挨了打,臉腫得老高呢,我得給她敷一敷。”
姜淼站直身體:“挨了打?誰敢打你老婆?鶴與,到底怎么回事兒?”
姜鶴與:“你問我媽!”梁虹英遞冰塊的手頓在半空,心情也立馬降了溫:“鶴與!我是打了她,怎么,小蹄子還去告狀了?你還不知道她怎么說話的?她說你”
姜鶴與拿過冰塊:“她什么樣子我當(dāng)然知道,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樣子,媽,不是我說你,你到底有沒有想過爸爸為什么會有姜泥森,你知不知道你自己是什么性格?”
梁虹英不敢置信的看著姜鶴與:“你指責(zé)我?你為了那個臭丫頭這么和你媽說話?”說著她眼里噙著淚水轉(zhuǎn)頭看向姜淼:“淼淼,你管管他!才結(jié)婚幾天,就為了那么個女的和我這么頂嘴!”
姜淼站過來伸手接過裝冰塊的盤子:“好了好了,一家人,大嫂,鶴與知道心疼人,這是好事兒,他把你當(dāng)自己人才這么口無遮攔的,你自己兒子你還不清楚嗎。鶴與,這是你媽,你怎么可以這樣和她說話!不管她做什么說什么,她最愛的人永遠(yuǎn)是你,你小子,可不能往她心里捅刀子!走,我去看看茵茵。”
姜鶴與一言不發(fā)的走了。
姜淼挽著梁虹英的手臂安慰:“大嫂,我說這鶴與和大哥年輕時可真是一模一樣,護(hù)老婆護(hù)得緊得很。我還記得你們談戀愛的時候,大哥天天往你家跑,你知道爸那個性格,一輩子大男子主義,為此不知道罵過哥多少次,我哥這人平時不言不語的,那時候天天和老爺子干仗,干完賠禮道歉,第二天依舊往你家里跑,我看鶴與這護(hù)老婆的樣兒,完全就是遺傳的。”
梁虹英和姜磊當(dāng)年是很恩愛的,不過都是往事了。
“別提你哥,他后來做那些事”
姜淼:“大家都有犯錯的時候,這件事的確是大哥錯了。他對不起你,我打聽過了,他和那女的,也就那一次的事,早就沒有往來了。他這些年在想盡辦法彌補(bǔ)你,你別怪我有私心,他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