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醉成這樣,是怎么走回來的?還好未倒在路邊。”菁娘剛送走冉星途,又來扶走到院中透氣柳寒兮。
“啊斷片了。”柳寒兮搖搖頭。
白冽就“喵”一聲,柳寒兮算是明白了,便朝他俏皮地眨眨眼。
柳寒兮不知道的是,今天一早,她的事跡就傳遍了整個(gè)天都。現(xiàn)在街頭巷尾談?wù)摰亩际撬c一眾男人稱兄道弟,把酒言歡的事,而且還添油加醋了一番。
對,一醒來柳七小姐出名的已經(jīng)不是美貌了。
就連街頭說書的先生,都開始準(zhǔn)備下午講“絕世佳人,縱橫天都”這本新書了。
在沒有媒體的時(shí)代,人言亦可畏。
她知道這事兒的時(shí)候是中午了。因?yàn)橛旭R車停在院外,下來的人又是樓鳳至。
“七小姐。”樓鳳至看到院中喝茶的柳寒兮,很是憂心。
“樓管家,你來了,來坐下喝杯茶。”柳寒兮只以為她回來這些天沒有去見父親大人,父親大人惱了而已。
“七小姐!”樓鳳至見菁娘都不在院中,便恨恨叫了一聲,“您回來做什么?”
“哦,外面不好玩,就回來了。”柳寒兮想起他給的銀票,忙進(jìn)屋里去取了出來,交到樓鳳至的手中。
“這是?”樓鳳至打開來一看,原來是他給的那三百兩銀票。
“還給你,有人供著吃喝,我一分也沒有花,還要多謝你。”柳寒兮朝他笑笑。
“唉!”樓鳳至長嘆一口氣,將銀票又遞給她說,“您留著吧,我也用不著這些,萬一以后有用呢。”
柳寒兮看著他,心想:“莫不是喜歡那七小姐?那就更不能收了。”
她忙又將銀票推過去,擺擺手:“我用您的,不合適,不合適。”
樓鳳至愣了一秒,抿著嘴將銀票放進(jìn)了懷里。
“您來,是父親找我嗎?”柳寒兮有些尷尬,于是問。
“您闖了大禍!”樓鳳至將街面上的話都學(xué)了一遍給柳寒兮聽,又道,“家主最重臉面,兒女再不好,也容不得別人講,所以現(xiàn)在正氣著呢!讓我接您去解釋。”
柳寒兮這才覺得有些不妥,別人家的女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她倒好,整了出酒樓結(jié)義,柳賢之怕是要?dú)獐偭恕?
“那你就說我病了,去不了。”柳寒兮想了個(gè)辦法。
“若是再到明日,傳言更多更甚,可就不好收場了。現(xiàn)下家主如聽您解釋清楚,再去想辦法壓一壓。”樓鳳至語重心長道。
“知道了,危機(jī)公關(guān)!懂!走吧!”柳寒兮就知道柳賢之一定會想辦法的。雖然她不在意這些人說什么,但在意別人怎么看冉星途與菁娘。
她不讓菁娘跟著去,只抱了白冽,打起來還有幫手不是,省得到時(shí)候還要照顧菁娘。
在車上,她嘟嘟囔囔道:“好在這里沒有WB啊,不然就要上熱搜了,題目是‘首富千金夜會數(shù)十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