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又下了起來,大到無法行走,百姓的生活受了很大的影響,苦不堪言。
再這么下下去,更重要的問題就不是水患,而是地里會絕收,到時秋季沒有收獲那冬天就過不去了。
柳寒兮再有本事,對于這個天災也是沒有辦法的。她本能地覺得這雨下得真的有些奇怪。別地的都已經停了,就是天都的停不下來。
華青空與她的感覺一樣,于是去查看。
她幾家店因大雨都開不成,開了也沒有生意,索性都停了,工地也開不了工,所以這些日是真閑了下來。
她百無聊賴地坐在廊下看雨,雨大到連院門都看不清了,看到人影過來,就坐起身仔細辨認。
“不用擔心。”和她一起坐在廊下華遠山說。
“我不擔心他,我擔心的是天都百姓。”柳寒兮答道。
“夫人真是愛民如子,難怪世人都道你是活菩薩呢!”華遠山笑道。
沒有等到華青空,等到的卻了府里家仆一路小跑過來報信:“夫人夫人!出出神物了”
“我瑨王府的人,什么沒見過,值得這大呼小叫?!”柳寒兮看了一眼身邊不遠處變得巨大無比的白冽,正供姬雅爬上爬下玩,被踩得齜牙咧嘴。
“不是不是,是潼州那邊來的人說的!說是河里有好大好大的蛇,全身金鱗,頭上長冠,快跟河道一般粗了”家仆講得繪聲繪色。
柳寒兮以詢問的眼神望向華遠山:“妖?”
接著,她臉又轉向白冽問:“神獸?”
兩人都朝她搖搖頭。
“潼州,我去收了做座駕!”姬雅從白冽背上跳下來。
“那東西聽起來很厲害的樣子,你連我都收不了,不是去找死?”白冽立即化為人形拉住了她。
“這雨該不會是那東西干的吧!”柳寒兮想到了一點聯系。
“蛇形有鱗縱雨難道是”華遠山思索道。
“化蛇!”華遠山與剛落到院中的華青空同時說道。
“師弟看到了?”華遠山迎上去問,一臉焦急,柳寒兮想,這化蛇肯定不是啥好東西了。
華青空搖搖頭:“有人在天都擺了陣,引了那化蛇前來。”
“這是要滅都啊!”華遠山氣憤地說。
“不用有人了,一定是那終莫極,這陰損事兒也就只有他能干出來了。你沒給他破了陣嗎?”柳寒兮說道。
“破了。”華青空眉頭緊皺。
柳寒兮大概明白了,這是破了也沒有用的表情。
再往下了解,這化蛇,或哭如嬰孩或哭如女子,一旦哭起來,就會引雨而至,雨至則洪至,無人能阻。
“殺”柳寒兮提議道,一看兩人凝重的表情,又改口詢問道,“殺不得?”
兩人搖頭。
原來,這蛇若死,會化成無數條小蛇,殺不盡,小蛇也可引得小水道河水暴漲,淹田淹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
“鎮壓?”柳寒兮一想到那些無數條小蛇,都汗毛都豎了起來,再次提議道。
就見兩位道長同時點了點頭。
柳寒兮松了一口氣,還好能鎮壓。
但兩位道長卻并沒有松快下來的樣子,這意思是華青空辦不到?!她也不敢問,再一看姬雅,臉色竟也凝重起來,更不敢問了。
“我會想辦法的。”華青空對一臉擔憂地對柳寒兮說,就完就和華遠山去了書房。
這一天天的,哪時有好日子。
她幻想著和華青空在山里挖人參的情景,就笑了,也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他應該不會騙人的。
正在這時,門人又來報說有人要找姬雅巫女,說是她的師姐。
柳寒兮忙讓人請她進來。
水流沙已經被雨澆透了,即便是這樣,當她站在廊時,還是那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