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還是自己親自去了。
柳寒兮怔在那里,不覺又握緊了還在手中的鱗,這鱗,再一次地割破了她的掌心。
好利啊!輕輕一握便傷了。
鮮血順著她緊握的拳流出,滴落到院子的石板之上。
“王妃你這是”明旭看到地上的血,又見她臉上的悲色,不知是為何。
“給我吧。”柳寒兮接過明旭遞過來的帕子,連同碎片也一起握在了手心。
她走出這座院子里,回望了布滿道印道陣的院子,有些恍惚。就連裴奕和她說話,她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她早應(yīng)該想到,此事不會就此結(jié)束,他又何曾是個害怕、退縮的人,他只會不達(dá)目的不擇手段。
濯鱗澗的閻霄正浮在潭上聽瀑布聲,只覺得手臂沒有來由的一疼,不由皺了一下眉,人也滑出了腳下的云,落到了潭中。
濯鱗澗四季如春,可這潭卻是寒潭,冷得刺骨。
“她日日在這潭中游,竟不知這般冷!我神胎仙骨尚覺得冷,她個凡人肉身是如何受得了的?!甚至連牙都不曾看到她咬過!”閻霄心里想著,念著,他的紫袍在水中散開,冰冷的潭水刺激著他每一個毛孔。
“神君,消息?!毕晒俪列脑谔锻鈫?。
閻霄立即飛出水面,仙官危離為他披上干衣。
“說?!遍愊隼渎暤?。
“回神君,巫女她未喚回華天師,而是找了守著端寧公主的一位道長幫忙,兩人聯(lián)手除了白蛇妖。”沉心恭敬地答。
“啊我月兒啊,就是聰慧,一般人也是奈何不得她。”閻霄想起她的臉,望向紫霄殿,就像她站在殿前一樣。
“是。”兩人仙官好似也想起了她,但是一想便就是她桀驁、冷酷的眼神。她御妖、御神獸,這兩位仙官原身都是獸,所以在她眼中并不是仙官只不過是獸而已,還是那種伸手便有并不覺得奇怪的獸。
“端寧”閻霄念著,“都差點(diǎn)忘記她了”
“要救嗎?”仙官沉心試探著問。
“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救來何用?”閻霄面露厭惡之色。
“神君,還有圣君催您回天界去?!毕晒傥kx插嘴道。
“你們兩人先回天界去吧!和圣君說我在這里再修煉幾日就回去?!遍愊龇愿赖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