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周啟是走著離開,事實上周啟更像是小跑離開,一溜煙人就已經不見。
秋月還未緩過神來便發現周叔從她的眼中消失,只剩下一個死死盯著自己的爹爹。
秋月不解她哪里有用過爹爹的名號做虧心事?她瞬間明白著周叔是在拱火啊,秋月估摸了一下她與自己爹爹的距離。
一個箭步,秋月直接從跨出幾米遠;瞬息之間就已經消失在陳書瑞的視野之中
機會?秋月根本不會給自己爹爹任何的機會,難不成將自己用軍隊的事情告訴爹爹?她覺得大概率會被爹爹教育一頓。
她知曉爹爹的想法與周叔的想法自然是不一樣的,周叔是因為始終站在軍隊一側,他看的更加的清楚軍隊可以做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應該做些什么。
可爹爹不一樣,爹爹或許只會認為這軍隊只能用來保家衛國。但這有錯嗎?秋月自是知道根本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是時代的觀念不同。只不過秋月并不想將自己的想法分享給爹爹罷了!
無謂的爭吵不適合在此刻出現!
離開客房的秋月這才有一種這洪旱雙災真的要就此落幕一般,這件事情其實已經持續了太久了,說不得這世上究竟死去了多少窮苦百姓。
銀兩或是不是萬能的,可它亦是能夠解決人們大部分的問題。
瞧病要銀兩、吃飯要銀兩、玩樂要銀兩這世上又有什么不需要銀兩呢?
這世上有誰不想好好的活著嗎?
秋月長長的嘆了口氣,她知道自己這個年紀不應該想著這些,她明明有著更廣闊的的未來,卻活的如同一個老年人一般,關鍵是還特別的開心!
秋月想著今日既然無事所做,便去雪草那糧鋪瞧上一瞧,畢竟昨夜是否有地主安排此刻刺殺到此刻秋月都不清楚。今日的她與周啟兩人要商討之事太多了!
秋月先是往廚房走去,發現韻兒與自己的娘親仍然在熬藥,甚至兩人熬著四盅藥。
秋月見狀也是不好上前打擾二人,她覺得只能自己去了。一想到屋檐外那一群時刻待命的士兵,秋月還是有些激靈的,秋月還是認為這陣仗太過大了!
她想了想,只得還是無奈的一個人帶著一群大陣仗的人往著糧鋪上去了。
果然如同秋月所想,路上百姓所見聽見的秋月這龐大的陣仗必然是會回頭的,甚至還會專門的停下來議論一番。
等秋月趕到糧鋪后,便是再同醫鋪那般當著許多的人頂著尷尬走進糧鋪,而且這次的圍觀的百姓更加的多
雪草自然是瞧見了秋月那巨大的陣仗,不過她對秋月的到來有些意外,她以為秋月仍然在太師府中出謀劃策呢!
雪草并未去接待秋月,她自己的手頭上還有著許多的事情需要安排,每日光進賬的銀兩以及賣出的糧食就是一件大事,她每日光這兩件事就要耗上半天時間。
她便是只是停下跟秋月輕輕的打了個招呼就離去了。
秋月見狀便也沒多說些什么,她也明白此刻的雪草是極其忙碌的,而且應當是自那開始賣糧之時便已經如此的累了。
秋月自顧自的走到糧庫之中,她想要親眼看看現在還剩下多少糧食,與她之前購置那般又如何。
等到秋月走到糧庫之外,發現王老頂著草帽癱在椅子上,活活就是一副死人的模樣,秋月一開始還以為這多了具尸體呢!
她走到王老的身前將遮陽的帽子取下,喊醒王老道:
“你這老頭很閑呀,我還以為你會在這幫忙呢?沒想到換了一個躺下,王老你這還是在太陽底下躺著,不尋個陰涼的地。”
王老直接將秋月手中的那頂草帽奪了回來繼續蓋在自己的頭上,沖著秋月拜了拜手,示意秋月一邊去:
“你不要打擾我這個老頭子,你看我這個模樣能夠給雪草幫什么忙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