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可愛:“我覺得你走進來的那一瞬間,所有的光都落在你身上了。周京惟,我真喜歡你。”
周京惟抑郁難受了一整天的心情,在這么一句輕描淡寫的“喜歡”中,竟是輕易的被撫平了。
他薄唇挑起,沒忍住又親親程微月的側臉,慵懶動聽的嗓音,輕聲細語的哄:“知道了,睡吧。”
直到程微月睡著了,周京惟才打開了開著免打擾的手機。
周秉權已經快要把他的電話打爆了。
他剛剛打開,周秉權的電話又涌了進來。
周京惟面無表情的接通,聽見后者氣急敗壞的嗓音:“你還知道要接我的電話呢?我還以為你死了!混賬東西,你人呢!”
“我在家,”周京惟走到陽臺反手關上了門,他單手揣著兜,姿態閑適的靠著欄桿站著,看著藏匿在繁茂漂亮的植被中的零星的燈火:“現場少了我一個,應該無關痛癢。”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慈善晚宴我是為了誰辦的嗎?”
周京惟沉默聽著,眉眼之間攢著點不能言明的冷意。
“你知不知道南家小姐一直在等你,你讓我這張老臉往哪擱!”周秉權簡直是要氣瘋了:“你平時不把我放在眼里,自由散漫也就算了,今天是什么場合,你怎么敢提前走!”
周京惟默默聽著,有點煩悶。
什么南家小姐,和他有什么干系?
“爸,我不會聯姻的,絕對不會。”
“呵...”周秉權怒極反笑:“你倒是硬氣,和我說的這么斬釘截鐵,周京惟,你是不是覺得你在外面做出了一點成績,就能和周家上下叫板了?我告訴你,你那些所謂的成績,放在周家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周京惟倒是不覺得生氣,周周秉權說的這些話,其實在某種程度上而言,是對的。
他這些成績確實不算什么。
一個人妄圖用幾年的奮斗撼動一個家族百年間世世代代的人努力而打拼下來基業,蚍蜉撼樹罷了。
他不爭辯,只是淡淡道:“我剛剛想到一件事,不知道爸有沒有興趣。”
周秉權愣了愣,問道:“什么事?”
“吞并徐家的珠寶業。”
周秉權回想了半天才想到徐家何許人,有點不屑:“那點不成氣候的規模,小的可憐,有什么吞并的必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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