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請你們扶著我去祠堂,哪里臺階高,我走的吃力。”
保鏢聞言猶豫的看向周京惟,見他默許了,其中二人才上前一步,一左一右的攙扶著周榮。
伴隨著周榮的身影和林家眾人的遺像消失在視線中,現場氛圍更加加沉寂。
周稜山冷笑不止,下了狠話:“你不要再癡心妄想了,叔伯年紀大了,精神不濟,才會答應你這樣無厘頭的要求,去跪拜什么林家的遺像,我們這些人,都是不可能會去的!林家當年確實是被周家給收購了,但是林家人的死局,和我們無關!”
“就是啊,我們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的。”
“說到底當年是家主太想做出一番成績了,我們....不過就是聽命行事罷了。”
已經有人在低聲給自己辯解。
周京惟只是聽著,心中諷刺之感更重。
這就是周秉權這么多年心心念念要維護的周家親人,大難臨頭的時候,他們都巴不得將他推出來當替死鬼。
周京惟目光掃過隱匿偏僻的一角,不只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勾了勾唇角:“既然大家都覺得自己無罪,那么就離開吧。”
周稜山愣住,警惕不安的看向周京惟:“你又想玩什么把戲!”
“沒想玩什么把戲,”周京惟轉身走回主位,姿態優雅閑適的坐下:“只是我這個人一貫不喜歡屈打成招,大家既然不愿意,那就離開吧。”
周京惟話語落下,原本攔在門口的保鏢都往兩邊退去。
有人見狀,只怕晚了半步,飛快地往外走去。
有人做,自然就有人效仿。
很快,現場就只剩下周稜山和周京惟二人。
周稜山是領教過周京惟處事風格的,他怎么可能是這種不強求,輕易善罷甘休的人。
“你究竟想怎么樣?”周稜山沉聲道:“做事之前最好先想清楚后果,很多事情哪怕是你,也是無法承受代價的!”
“我既然做了,自然也可以承受代價!”周京惟不避不讓的看向周稜山,眼神中的冷漠如有實物:“我不像你,敢做不敢認。”
“你!”周稜山冷笑更甚:“說起敢做不敢認,誰比得上你父親,他對林家做的那些事,他才不敢認吧!我和他比起來,我算什么,我不過就是小巫見大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