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期望的嗎?”
南恩掩面痛哭。
她肩膀聳動著,顫抖不止:“燃燃.媽媽知道錯了我們?nèi)フ覀€安安靜靜的地方,過平淡的生活,好不好?”
“很可惜呢,”江盡燃突然湊近她,在她的耳畔,從輕若無物的嗓音說:“畢竟我想要的,是周家。”
“你在胡說什么!”南恩猝然抬頭看向江盡燃,眼眶里面都是眼淚:“你和周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有沒有關(guān)系,我自己心里有數(shù)。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能查到的,遠(yuǎn)遠(yuǎn)比你想象中要多。”江盡燃看著桌上的湯羹,拿起,一滴不漏的倒進(jìn)了垃圾桶里:“還有,我和您說過很多次了,我海鮮過敏。”
“對不起我忘了,我給你重新做點(diǎn)別的。”南恩的表情窘迫。
江盡燃早就已經(jīng)見怪不怪,他緩緩搖了搖頭,帶著勸告的意味:“你不用做這些無用功的。”
南恩心頭疲憊到了極致。
她當(dāng)初就不該一時心軟,將這個孩子生下來。
而江盡燃越過她,往外走去。
南恩如夢初醒,握住他的手:“盡燃,你在國外,你想怎么瘋,媽媽都不阻止你,但是你不要去涇城,好不好?”
江盡燃看見南恩臉上的淚水。
只是很可惜,現(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不會被這樣毫無價值的眼淚打動了。
他一言未發(fā),往外走去。
身后,是南恩低低的哭聲.
程微月第二天一早就去買了新手機(jī),她沒有和周京惟說顧闌珊的事情,想著事情既然已經(jīng)過去了,也就沒有必要追究了。
校門口,許久未曾露面的楚蔓蕭站在人群中央,在校長等人的陪同下,正在參觀學(xué)校。
她看見程微月從遠(yuǎn)處走過來,臉上的笑容慈愛:“這個孩子我認(rèn)識,她是涇城人,我看過她的很多作品。”
紅胡子的校長聞言,臉上有激動的神色。
他朝著程微月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而楚蔓蕭也看著她笑,就好像無事發(fā)生一樣,坦然自若。
程微月有一次被安排和楚蔓蕭單獨(dú)見面。
只是這一次的氣氛,顯然更加難堪了。
楚蔓蕭品著茶,許久,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道:“程小姐,我今天前來,只想問你一件事。”
偌大的會議室,楚蔓蕭說話時都有回音。
這個一身文藝,保養(yǎng)得宜的女人,看起來是那么高貴,那么養(yǎng)尊處優(yōu)。
她高傲了一輩子,也被捧了一輩子。
可是這一切的一切,原本都不該屬于她。
程微月沒有動面前的茶杯,她面無表情的看著茶水中的漣漪,淡淡道:“楚女士,我想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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