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四個通房。
死去的兩個通房,都是想攀高枝,夢想飛上枝頭做鳳凰。
把避子藥給偷偷到掉,懷孕后被張姨娘也就是謝玉淮的娘給一碗打胎藥灌下去。
一個體弱的當場胎死腹中,大人孩子一齊損命。
一個身體健康些的,一碗打胎藥孩子沒打下來,接著又灌了兩次。
得,不死也剩下半條命,沒一年也去了。
世上的人真是奇怪,謝玉淮本來就是個庶子,張姨娘自己還看不起庶孫子。
不準自己兒子屋里的通房生下庶子女。
想到這,你讓容氏怎么有這個臉去提親?
主要是容氏她自己不想去提親!
當初他們一進門時,有誰把自己當嫡母?
哦,如今到了議親的年齡,想起自己這個正妻跟嫡母來了。
容氏這么一說,謝嚴知道她是在借機嘲諷。
老臉不由一黑,沉下臉來面露不虞:“不管怎樣,淮兒他們的婚事都是你這個主母應做的。要是傳了出去對你名譽不光彩,對珩兒名譽也不好。”
謝嚴也是氣急,哪壺不提哪壺開,他瞅了眼一直吃吃,不言語的謝玉珩說道:“珩兒死了妻子跟未婚妻,你再為難庶子,往后恐怕他再難續弦。”
“你這說的什么混賬話?珩兒不是你的兒子?你配為人父嗎?往后這個家不需要珩兒給撐起來?就憑你那倆個不學無術的兒子?”容氏氣急地扔下手中的碧玉筷子,手顫抖著,一連聲責問道。
兒子謝玉珩就是她的底線,只要不觸碰她的底線,自己睜著眼閉著眼,還不至于跟他們計較。
這么些年來,她一直都為了自己跟兒子博個好名聲,隱忍不吭聲,前年還幫他把庶長女風風光光地嫁給一個探花郎,雖說是個寒門子弟,可也算是個不錯的人家。
一直伺候容氏的林嬤嬤跟巧兒趕緊過來,一個給她順氣,一個端著茶盞讓她喝口水別生氣。
謝嚴也知道自己慌不擇言說錯話了,老臉一紅,擱下筷子,臨走時還不忘念叨:“不管你愛聽不聽,下個月你要記得去李家提親!”
主子們這么一吵嘴,成功的把個肚子餓得咕嚕叫的汪彤兒給嚇得轉移注意力。
她咽了咽口水,心里打算著往后一定在主子們用膳前,先偷偷地順兩塊糕點填填肚子,不然餓著肚子看別人吃著大魚大肉的也太難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