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氏一聽,沒想到這賊子膽子還蠻大,便直視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賊子,你就是假冒秦玉,知道秦家無男丁,想來得家業(yè)!你當(dāng)真沒人證?”
沒錯,假如秦玉真的是一個冒名頂替的話,有人能出來證明這就是最好的證據(jù)。
“行?!蓖敉畠阂宦犓脑?,立即點下了頭,隨后道:“你讓知情人站出來指證我吧!”說罷,竟然啪地一聲打開了手中玉扇,輕輕扇了起來。微抬著下巴,就這么冷眼看著那朱氏。
此舉一出,倒是將底下的議論聲平定了一下。
朱氏的話說得是有板有眼的,確實帶著一種讓人信服的魔力,可這秦少爺也是態(tài)度磊落,甚至就這么淡定地等待指正她的人出現(xiàn)!
這
秦家到底鬧得是哪一出?這大夏天的請人來看他家審案吶!
“胡鬧!”秦寶臻額上青筋暴漲,怒不可揭。
“這是什么場合,容得了你們?nèi)绱撕[?。俊鼻貙氄槎硕ㄉ?,無論這事情究竟如何,都不該在這么多人的面前鬧騰出來。
尤其
這里頭,還坐著一個知府老爺呢!秦寶臻忍不住看了寧致遠那邊一眼,心尖兒都在發(fā)顫。
常言說得好,天高皇帝遠,縣官不如現(xiàn)管!
擾了知府老爺?shù)难排d可如何是好?
只是今兒寧知府模樣有些反常,他本來就是一個戲迷,戲癡。
奈何他今兒發(fā)現(xiàn)了一個天大的秘密,那就是:疑似皇帝他老人家大駕光臨,就坐在自己身旁桌子那兒的蕭老爺。寧知府的心,這會兒就像一個被醫(yī)生宣布得了絕癥的瀕死的好色之徒,你送給他美如天仙的女子,他能有什么心事愉快地接受嗎?
因此,今天汪彤兒的歌聲再怎么與眾不同,如天籟之聲,蕩氣回腸······
他哪還有心思好好欣賞,是心如油煎,前途未測??!
“老爺!”沒想到,一慣都極為懂事且理智的朱氏,此番卻有些不依不饒。
“此事若不查清楚,日后必當(dāng)是不可想象的結(jié)果。今日無論如何,定要將這個賊子的真面目給辨別清楚,以免日后家產(chǎn)被外人奪去,惹人恥笑!”秦寶臻聞言,面上也是一怔。
他皺眉看向了朱氏,一時竟不知道應(yīng)當(dāng)說些什么。
朱氏自從跟他成親以來,還真的從未有個的堅持,莫非兒子
不!
不可能!
她肯定是我秦寶臻的兒子,怎么可能是別人冒名頂替的?
別人家的兒子能有我秦寶臻的兒子優(yōu)秀?
別人家的兒子能有小娥教導(dǎo)得如此出色?
這肯定是有有心人嫉妒我秦寶臻是有兒子的人,是嫉妒兒子如此的優(yōu)秀不凡!
“我都說了?!蓖敉畠菏栈亓朔旁谥焓仙砩系难凵?,似笑非笑地看向了秦寶臻,跟他對視一眼,她面色從容,淡然道:“既然母親都這么懷疑了,要查,那便查個清楚明白!”
朱氏聽到了她這一句話之后,面色微凝。
這小賊的態(tài)度有些古怪??!
不是,是囂張??!
“嗯,是要好好的查查,莫要讓妹婿白白辛苦一輩子的家業(yè),被有心人給侵吞去?!敝煅由钫酒鹕韥?,面露嚴肅地說道。
呵!
這朱家兄妹還真的會一唱一和,只是,本姑娘也不是弱將好欺負的。
朱氏疑孤地瞟了一眼玩彤兒,按理說,這消息若是真的話,她冒名頂替的身份是絕對藏不住的,此時不論是誰站出來,都是這個道理,可是,看她這個樣子,竟然一點都不慌亂,甚至還要讓人來當(dāng)面對質(zhì)。
難道那老壩鎮(zhèn)客棧的伙計所說的話,竟然是假的不成?
不!不可能。
此人是大哥親自派人去帶過來的,況且他說當(dāng)時是四個人,一個少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