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零踏上了天梯的臺階。只一步,四周場景就變化模樣。
原本的湖面不見了,腳下的冰面變成了無限向下的臺階,低頭看不到下方的盡頭,抬頭看不到上方的盡頭。
花零心領(lǐng)神會,這是在告訴他這條路不能回頭,一旦踏上就要走下去。
走了很久,許久沒有感受過勞累的花零終于又感受到爬樓梯是累人的了。
花零不是沒想過變成鳥兒飛上去,但是這種地方應(yīng)該是不允許作弊的吧?
花零想到了以前夢到過的一個場景,這個夢太久遠(yuǎn)了,他分不清這是什么時候夢到的,但是這個夢出現(xiàn)過。
花零在夢里也是在走一個幾乎沒有盡頭的樓梯,純白無暇的樓梯,自己腳踩過后都沒有痕跡。
花零走到了那座樓梯的盡頭,他看到了一扇關(guān)著的門,那扇門和樓梯的顏色一模一樣,和樓梯像是一體的。
但是當(dāng)花零握上那把門把手時,門瞬間變成了黑色,花零腳下的樓梯也變成了黑色,然后由遠(yuǎn)及近一點點崩裂。
花零當(dāng)時夢中的想法肯定是趕緊打開門進(jìn)去,不然臺階碎裂就要掉下去了啊。
門卻像卡住了一樣拉不開。
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門終于被拉開,花零立刻闖進(jìn)了門內(nèi),他都沒有注意門內(nèi)有什么。
將門關(guān)上后他的視線就一片漆黑,忽然花零聽到有人喊了一聲:“齊天!”
花零分不清那是誰的聲音,唯一可以確定那是個女人。
黑暗的場景被照亮,花零看到了那是穿越前自己小時候住的房子里的屬于自己的臥室,那棟房子是爺爺建的鄉(xiāng)村別墅,后來在六年級時因為拆遷搬離了,花零一直都很喜歡那座大房子。
而那個喊“齊天”的聲音花零也看清了,是個八九歲的小女孩。
小女孩朝自己的方向小跑過來,花零沒有俯身去迎接她,反而側(cè)身讓小女孩略過自己,花零根本不認(rèn)識她。
這時候花零也看到了,在自己的身后也站著一個小女孩,花零能通過長相看出來這是穿越前的自己小時候。
小房齊天被小女孩抱住了:“余夏姐姐——”
花零愣了,姓余,是另一個余秋明?
這個夢里說的是另一個世界的房齊天和另一個世界的余秋明嗎?還是說是那扇門打開之后的世界?
花零不得而知了,因為那個夢只進(jìn)行到這里。
很快花零就看到了在朦朧云海之間穿過的天梯,穿過云海是不是就快走到了?這片天梯的盡頭應(yīng)該和夢里不同吧。
也許是因為不盲目了,走臺階都有了些許的力氣,想著穿過云海之后歇一歇吧,反正也沒什么好吃虧的。
走到云梯穿過云海的交匯點的時候,花零抬手摸了摸云彩,那種觸覺很奇特,云彩比棉花要軟,也許不用心感受可能根本感覺不到它的存在。
花零輕輕用手掌穿過云彩,拿出時手上沾了些小水珠。感覺有點像棉花糖,只不過手穿過棉花糖后帶出來的是黏糊糊的糖絲和因為體溫化開的糖液。
花零邊繼續(xù)往上走,邊用手撥開云彩。
穿過云彩后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云海看著薄薄一層,其實都有兩個自己的身高那么厚了。
而穿過云海,他看到了在離自己大約百來個臺階外金光閃閃的神明,他看不清對方的模樣,隱隱約約能猜到可能是誰。
有大概率是波旬,但是花零不明白波旬在這做什么。
花零遵守了“給自己一點休息時間”的許諾,回身坐在臺階上休息了起來。
因為背對著坐在臺階上,他低頭就能看到自己來時的路,他看到那片湖重新出現(xiàn)在了那里,而此時那里已經(jīng)春暖花開,湖水清澈,湖面沒有印出天梯的模樣,凡間應(yīng)該是看不到天梯的。
花零休息了之前半個時辰,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