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天神下凡。花零喜歡扎高馬尾,這使得她給人的感覺溫柔中帶著凜冽。
“花無雙。”顧相秋確切的開口,“她是我記憶中最好看的人。”
燭九陰愣了,回想著花零的模樣沉思,而后點頭:“你說的對。”
顧相秋又想到了什么,開口詢問:“你想起這些記憶后有去找過無雙嗎?”
燭九陰思考后回答:“其實并沒有,但是前些天花無雙來找我了。”
“前些天?”顧相秋想到了什么,摸著自己的衣服。
“嗯,他直接跳下懸崖到谷底來看我,我并沒有搞清楚他想做什么,沒有做什么反應,最后他只是看望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前些天我剛到這里,因為衣物不足快要凍死迷迷糊糊的時候看到了一個人影,后來就感覺挺暖和的睡著了,起來的時候發現身上裹了這些衣服。”
顧相秋甩甩自己的衣袖,衣服的保溫很好,但是他總覺得這衣服像自己會發熱一樣,顧相秋穿上后感受不到寒冷了。
燭九陰撫摸著顧相秋身上的衣物:“看來花無雙還是口是心非的人,他應該也知道你是來找他的。”
顧相秋點頭,又詢問:“有沒有辦法成為和花無雙一樣的存在?”
燭九陰聽到顧相秋的問題后錯愕地看著他,看到顧相秋的眼神堅定后搖頭:“就如他的字一樣,他是獨一無二的,強行成為是會遭天譴的。”
“我想試試,萬一成功了呢?”
“沒有萬一,你會死,甚至不得超生。”
“我又不怕,要是我死了你就替我活著好了,我相信你。”
“這可不是相不相信的問題。”
可最終顧相秋還是一次次地向天挑戰,又一次次地落敗最后落得一個魂飛魄散的下場。
余秋明聽完后愣了好久,恍惚著:“他又為什么有這么強的執念啊?!”
“我后悔的就是告訴他挑戰的方法,結果他真的去了。”燭九陰低身嘆氣。
孟姨的聲音從兩人的斜上方傳來:“就算你不告訴顧相秋他也會去的,他們花家性格都不服輸。”
余秋明和燭九陰抬頭不解地看向孟姨:“何出此言?”
“在余秋明來這之前就有很多有了部分記憶的花家人來過。”孟姨從空中落下,坐在兩人面前。
余秋明好奇地湊上去:“都有誰啊?”
“我記得最清楚的是一個叫花寧的小伙子,他為了從地府前往天界找神明改寫花零的命運溺死在了忘川里。”孟姨抬手點桌,一臉可惜。
“溺死在忘川河里?”燭九陰好像聽到了什么不可能的事一樣,“怎么可能,忘川河才多深?”
“花寧該不會是唯一溺在忘川河里的人吧?”余秋明惋惜地搓手指,皺眉嘆息。
“是第一個,但不是到目前為止唯一一個。”
“還有第二個?”
“另一個是一個叫花玉琴的女孩。”
“玉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