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這衙門師爺居然說是,不僅要在赤陽縣城之中,封閉他們趙周兩家的商館,還有在赤陽縣城之外的村地之中,也要將他們趙周兩家的商業駐點,盡數封閉!
這相當是將他們的趙周兩家斬草除根了!
不久之前,他們趙周兩家作為赤陽縣地五座品階家族的過河卒,率先與赤陽縣衙進行了一場不見硝煙的戰爭。在這場戰爭之中,他們趙周兩家雖然有方家在內另外三座品階家族的家族底蘊支持,但是,這些所謂的家族底蘊,也都是在與赤陽縣衙的斗爭之中,全部消耗殆盡。
就連他們趙周兩家本家的一些家族底蘊,還是耗費其中!
如今,他們趙周兩家僅有不多的收入來源,只能是依靠那些赤陽縣城內外的數十座商館!
而現在,這赤陽縣衙居然要連同赤陽縣城內外的所有商館,都要盡數封閉,這不是相當于要了他們趙周兩家的性命嗎?
想到這里,周玉堂暗自平復一下心情,問道:“縣令大人,師爺,若是我們二人沒有聽錯的話,你們赤陽縣衙不僅要對我們趙周兩家,在赤陽縣城之中商館封閉的時間沒有限制,還要對我們趙周兩家在赤陽縣城之外的商業駐點,全部封閉掉,你你你們赤陽縣衙這是生生要把我們趙周兩家往死路上逼啊!”“縣令大人,我們趙周兩家已經是知道錯了,我們兩家不應該在這三年之中,與你們赤陽縣衙相斗相爭,實屬不該,你們赤陽縣衙要對我們趙周兩家進行懲罰,我們二人身為各自品階家族的族人,心中自然毫無怨言,但是,今日這種處罰未免也太過嚴重了吧?赤陽縣衙若是僅僅封閉我們趙周兩家在赤陽縣城之中的商館,我們趙周兩家依靠剩余的家族底蘊,和些許赤陽縣城之外商業駐點的收入,尚能堅持一些時日!”
趙瀚海也是攤了攤雙手,苦笑道:“可是,你們赤陽縣衙不僅對我們趙周兩家在赤陽縣城里的所有商館盡數封閉,還要對赤陽縣城之外的商業駐點盡數封閉,這著實是有點過分了,沒有了商館的收益,我們趙周兩家上上下下數千口人,如何能夠在未知封閉期限之內存活下來!縣令大人,師爺,你們赤陽縣衙這是要我們趙周兩家死啊!”
“死?那倒不至于!”
孟浩然依舊擺出一副冷臉,回道:“你們趙周兩家雖然在赤陽縣地五座品階家族之中,位居末流地位,但是無論如何,你們趙周兩家也是這赤陽縣地之中僅有的五座品階家族之二,就算我們赤陽縣衙封閉了你們趙周兩家,在赤陽縣地之中所有的商館,本師爺依然相信,你們趙周兩家憑借著積攢了千年之久的家族底蘊,也是可以很好的在赤陽縣地之中活得十分滋潤的!”
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聽到孟浩然的這番話語之后,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是不知道該如何反駁他的話語。如今,他們二人親自前來這赤陽縣衙之中,對著赤陽縣令蔡明朗和衙門師爺認錯,還是送出了靈石大禮,依舊不會讓后者二人回心轉意,實在是讓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難堪無比!
這時,孟浩然起身,將手邊旁的那里那兩只“儲物袋”,放到了周玉堂和趙瀚海的面前。
“還是那句老話,玉堂家主和瀚海家主所在的趙周兩家,如今不是十分缺少家族底蘊嗎?這兩只儲物袋就請二位家主帶回去吧,現在的赤陽縣衙不缺少這些東西,反倒是你們趙周兩家缺少這些東西,大戰之后的傷口還未舔舐干凈,又被我們赤陽縣衙給封閉的所有商館,日后,你們趙周兩家的日子自然是不好過的!”
孟浩然輕輕拍了拍這兩只“儲物袋”,笑道:“雖然這里面各有十萬顆靈石,對于你們趙周兩家,只能算得上是杯水車薪,但是,聊勝于無,這些東西總歸是能夠解決你們趙周兩家的燃眉之急的,興許在某天,我們赤陽縣衙整頓的速度加快了,你們趙周兩家的商館也能解封做生意了!”
好話賴話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