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能夠解封這些商館,趙瀚海和周玉堂二人不知道去過多少次的赤陽縣衙了!”
“在過去的三年時間里,我們五座品階家族和赤陽縣衙斗爭得如此慘烈,也從未向赤陽縣衙低頭求饒過,如今,那位從清河郡地之中來到這赤陽縣衙里的衙門師爺,卻是三天兩頭的收到趙瀚海和周玉堂的大禮,這說明了什么?說明了他們二人已經有了動搖之意!”
“俗話說得好,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既然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想要去抱住赤陽縣衙的大腿,那就讓他們去抱好了,以我們三家現如今的家族底蘊,只要不是清河郡地郡守大人的親至,我們三家便是可以在這赤陽縣地之中活得好好的,所以,齊辰老弟,我們無需去理會那趙周兩家!”
話已至此,劉齊辰再說什么,也是讓方開元和付朝明聽不進的。
索性,他也就不再說些什么,只能按照方開元和付朝明的計劃,以不變應萬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