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蔣重山的注視下,孟浩然緩緩從懷中拿出數道書信來,將其平平鋪開,放到了前者的面前。
孟浩然沉聲道:“請重山家主過目,這些書信正是這幾日晚輩與蔣天南之間的來往,晚輩若不是赤陽縣衙的衙門師爺,又豈會在這個時辰,在這個地方,將這些書信呈現給重山家主看呢?”
蔣重山聞言,親手拿過那些書信,低頭看了看上面的字跡和內容之后,又是將其交給了蔣天南。只聽蔣重山問道:“天南,你且看看一下,這些書信是不是你和赤陽縣衙那位衙門師爺之間的來往?”
蔣天南聽言,便是伸頭看去,只一會,他的雙眼卻是微微一滯。
“回重山家主,從這些書信的字跡和內容上面去看,這些書信的確是我和赤陽縣衙那位衙門師爺之間的來往,但是但是”
蔣重山偏頭看向蔣天南,問道:“但是什么?”
蔣天南狠狠看向一臉無辜模樣的孟浩然,抱拳回道:“但是,我依然不相信這個孟浩然,是所謂赤陽縣衙的衙門師爺!”“嘴硬!這些書信便是最好的明證!”
蔣重山訓斥道:“若這孟浩然不是赤陽縣衙的衙門師爺,又豈會擁有這些真實的書信?又豈會在這個時辰,來到如此偏僻的地方?”
孟浩然聽到這里,心中微微點頭,笑道:“還是重山家主看得明白,晚輩確實是如今的赤陽縣衙的衙門師爺!”
蔣重山不悅的看了一眼蔣天南,而后又看向孟浩然說道:“不知道本家主我如何稱呼你呢?是稱呼你為衙門師爺呢,還是稱呼你為浩然道友呢?”
孟浩然輕輕搖頭,回道:“如今,晚輩是以赤陽縣衙衙門師爺的身份,來請見重山家主的,還請重山家主稱呼我為衙門師爺!”蔣重山聞言,心中也不覺得逾矩。
他知道,現在孟浩然不知什么原因,搖身一變,成為了他們赤陽縣地的衙門師爺,這其中自然是有清河郡地那位郡守大人的幫助!
所以,他自然也會給孟浩然幾分薄面的。
“那好,那我請問一下,不知這位衙門師爺今日約定我們蔣家,在這個時辰,在這個地點相見,究竟所為何事?”
蔣重山微微笑道:“總歸不是來向我們蔣家,顯擺一下你如今的衙門師爺身份吧?”“當然不是,本師爺今日前來此地,就是為了你們蔣家探討合作一事!”
孟浩然自顧自地為自己倒上了一杯熱茶,回道:“如今,赤陽縣地風云多變,想必重山家主你也是時刻關注著赤陽縣地的情況變化吧?”
蔣重山不知道孟浩然為何會這般問話,但他還是老老實實的回道:“時刻關注赤陽縣地的情況變化,也是常人所為吧,畢竟我們北山莊蔣家是赤陽縣地之中,一眾末流家族里實力最為去強悍的那座末流家族,了解掌握赤陽縣地之中的情況變化,對于我們北山莊蔣家來說,總歸是有益無害的!”
孟浩然明知故問,笑道:“不知道重山家主都是了解和掌握了赤陽縣地之中的哪些情況變化呢?”
“自打師爺你來到我們赤陽縣地的那一日開始,我們赤陽縣地的所有家族勢力,無論是品階家族,還是末流家族,都是將注意力放在了你們赤陽縣衙之中,因為這些日子以來,你大大小小的在赤陽縣地里,做出了許多有利于百姓生活的政策,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條政策,便是針對與打壓趙周兩家!”蔣重山回道:“不僅關閉了趙周兩家在赤陽縣城之中的所有商館,還將他們趙周兩家在赤陽縣城之外的兩座商館,盡數關閉,此事早已四鬧得滿城風雨,不要去說那些品階家族了,就連我們這些末流家族,都是生怕師爺你的改革大刀,會在某一日之時,落在我們這些末流家族的頸脖之上!”
孟浩然聞言,輕輕一笑,道:“重山家主,你不必如此擔心,我們赤陽縣衙之所以那般針對和打壓他們趙周兩家,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