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當孟浩然的話語從口中輕輕吐出之時,頓時,將他對面的趙瀚海和周玉堂二人,給驚住了!
他們二人方才在各自的腦海之中,幻想了十多位前來請見的熟人面孔,但是,他們二人卻是唯獨沒有想到,今日來請見赤陽縣衙的人,居然是北山莊蔣家!“竟然是北山莊蔣家!”
周玉堂不由自主的喃喃道:“師爺,不知道這北山莊蔣家來到這赤陽縣衙究竟所為何事?”
孟浩然聞言,微微一笑,道:“玉堂家主,瀚海家主,你們二位若是想要知道的話,大可以等上一些時間,等到蔣家家主蔣重山來到此地之后,你們二人自然也就會明白了!”
聽到這里,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相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答案。
趙瀚海低聲回道:“既然師爺有意留下我們二人,那么我們二人也就不好拒絕師爺的好意了!”不多時,赤陽縣衙后院之外, 又是響起了一陣沉穩有力的腳步聲。
周玉堂和趙瀚海連忙抬頭看去,發現了自院外走進來的那幾人,正是北山莊蔣家的族人!
為首者正是北山莊蔣家的家主,蔣重山!
而蔣重山原本安然的神情,當看到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的那一瞬間,也是微微一愣!
他沒有想到,這二位居然會在這赤陽縣衙之中,與他碰個正著!但是,有了之前和孟浩然的會面,再加上蔣重山在這里遇見了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心思很快平靜下來。
只見蔣重山對著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輕輕抱拳,笑道:“重山見過玉堂家主,見過瀚海家主。”
按照以往的規則,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根本不用去和蔣重山說話,但是,因為這三年以來,他們趙周兩家與赤陽縣衙的相斗相爭,其本家的家族底蘊,已然是大不如從前。
而北山莊蔣家又是暗中積累了大量的家族底蘊,如今,自然是有資格可以讓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看得起的。
再加上,現在的赤陽縣衙衙門師爺,又對這個北山莊蔣家釋放出如此曖昧的信息,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不得不對蔣重山在態度上有所改變。只聽周玉堂和趙瀚海齊齊回禮說道:“見過重山家主!”
見到他們二人以如此態度的對待自己,讓蔣重山一時間有些適應不過來。
他以為,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憑借自己本家是為品階家族,便不會對他北山莊蔣家有好臉色。
但是,他卻是沒有想到,這周玉堂和趙瀚海二人會以這般語氣說話。
由此看來,那日,在赤陽縣城北地之中,孟浩然所言并非假話。這周玉堂和趙瀚海背后的趙周兩家,卻是對他的赤陽縣衙有所忌憚。
想到這里,蔣重山心中便是有數。
蔣重山找了地方,坐了下來,環顧一圈之后,笑道:“今日還真是湊巧啊,能夠在這赤陽縣衙之中,與二位家主相遇,不知道二位家主來到這赤陽縣衙所為何事?”
周玉堂沉吟片刻,低聲回道:“重山家主,你也是應該知曉的,近日一來,我們趙周兩家因為火勢隱患之事,都是在竭力的配合著赤陽縣衙,今日來到這赤陽縣衙,就是為了要和縣令大人,還有衙門師爺商討一番,看看能否擇日對我們趙周兩家的商館解封,畢竟,我們趙周兩家之中也有族人需要養育,耽擱一日時間,就是少掙一日錢財,這個道理,想必重山家主你也是能夠明白的吧!”
蔣重山點了點頭,回道:“自然是能夠明白的,我們北山莊蔣家也是經歷過類似于這種艱苦的日子,那時,我們北山莊蔣家連同著赤陽縣城北地的幾座末流家族,因為貨物定價不公一事,還被你們五座品階家族聯手當時的赤陽縣衙,制裁我們幾家整整半年之久,此事,我身為北山莊蔣家家主,當然十分記憶猶新的!”
聽到這里,周玉堂和趙瀚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