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
劉飛說:“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他撈出來,他是替我出氣才惹的事,我要連身邊人都保護不了,還混個屁啊。”
姚廣遞上一支煙:“老大別急,這事兒還有余地,無非是掰腕子,看誰后臺硬,我把所有關系都發動起來,今天非得把事兒整明白不可。”
兩人在樓梯間抽了一會悶煙,劉飛想到了一個妙招。
“我馬上讓市局補辦一張逮捕證,就說黑子進京是來抓捕逃犯的,這樣就說得通了,黑槍推給那個昏迷不醒的伙計,讓他扛起來,大不了給他一筆錢,這樣不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姚廣擊掌贊道:“老大,還是你高明。”
劉飛立刻給秘書打電話,讓他找沈弘毅安排,這種事情肯定不能親自出面,身為領導干部,任何把柄不給留給別人,哪怕是自己陣營里的人。
沈弘毅接到劉飛秘書的電話,說讓他安排一張逮捕劉漢東的法律文件,日期要提前兩天的,辦完之后火速送過來。
此事蹊蹺,沈弘毅動起了腦筋,看來劉飛和青石高科之間的較量進入了白熱化狀態,已經開始動用非常規手段剪除安馨的羽翼了,可劉漢東是自己的人,還是老領導宋劍鋒托付過要照顧的人,他不禁陷入兩難。
為什么逮捕證的簽發日期要提前兩天?沈弘毅心中一動,聯想到劉飛和黑子突然進京,是不是在京出了什么問題要亡羊補牢?
電話又響了,顯示是北京號碼,沈弘毅接了,是宋劍鋒打來的,沒寒暄,直接提點他要注意立場,別胡亂站隊。
“劉飛的保鏢在北京持械綁架,被警方拘捕了,這事牽扯的很大,你要留意,不要被別人當槍使了。”
沈弘毅豁然開朗,黑子出事,正中自己下懷,劉飛一直想把自己拉進他的陣營,殊不知自己也是一個心懷遠大不甘人下的英雄,回想走來的每一步,當上宋劍鋒的秘書,考的是自己的真本事,下放平川做副書記,那是老領導的提攜,越級提拔為近江市公安局常務副,那是自己做出了成績,入了省委徐書記的法眼,和劉飛沒有半點瓜葛,和省會市長搞好關系是肯定的,但是綁在他的戰車上就大可不必了。
再說劉飛的作風實在霸蠻,這樣的人樹敵太多,萬一后臺倒了,仕途基本上就終結了,沒必要跟他太近,免得事發被波及。
“弘毅啊,雙兒自己一個人在近江,我和她媽媽都不在身邊,你要多關心她,保護她。”
宋劍鋒的話打斷了沈弘毅的思緒,聽話聽音,老領導對女兒被人欺負是很不高興的,他立刻道:“這件事我了解了一下,應該是牽扯到青石高科事件,當事人已經被刑拘。”
“青石高科的事情,中央已經有了決定,你作為公安局長,首先要維護地方平安,不要參與其他不必要的事務,明白么?”
“我明白,謝謝老領導的關心。”
中國已經是深夜時分,美國卻是艷陽高照,馮庸接到了劉飛打來的電話,說中央可能要介入,讓他加快速度,不惜一切代價打壓青石高科的股價,造成既成事實,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黑子被他們暗算了,操!”劉飛憤憤不平的說。
馮庸頓時大怒:“連黑子都敢動,他們吃了豹子膽了吧,誰干的,我馬上飛回去弄死他!”
“是劉漢東,這家伙現在搭上鄭家的線,暫時還不能動他。”
“操,鄭家怎么了,了不起啊,別人怕他,我可不怕他。”馮庸說的嘴響,但心里也在打鼓,雖然自家也有一定勢力,但都是在經濟領域,鄭杰夫風頭正勁,前途不可限量,連徐新和這樣的封疆大吏也只是勉強能和他分庭抗禮,就別說鐵三角這樣嶄露頭角的紅三代了。
掛了電話,憋了一肚子氣的馮庸開始痛下殺手,猛砸青石高科的股票,他手上掌握了幾十個賬戶,有的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