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不久就到處找廁所。找來找去沒找著,拉出家伙在街邊對著墻角就要撒尿。被警察看見了,大聲喊:哎哎哎,不準在這里大小便!你們猜,李長發怎么說?”
在村里,一無所成的李長發永遠是被嘲笑的對象,李茅臉上發燒。
另一個人接口:“不要賣關子了,說什么?”
“李長發說:我又沒大小便,自己的家伙掏出來看看不行啊?”
“哈哈哈……”粗魯的笑聲響成一片。
李茅進退不是,回身要走,恰好李長廷出來了,李茅問他父親到哪里去了,堂叔說:“好久沒看見他了,可能是出去閹豬了吧。也不曉得什么時候會回來,你今天就到叔叔家吃吧。”
李茅說:“謝謝叔叔了,我還要……到學校去補課,一會就走。我爸回來了,您跟他說我回來過了。”
堂叔答應了。李茅回到家,進了李長發的正屋,也與李茅的房子相差不遠。李茅勉強找個地方坐下寫了張紙條,壓在床邊的燈臺上。又掏出學校發的十元獎金,想找個地方藏起來,既要能讓李長發發現,又不會讓別人偷走。余娟見他左尋右找的,問他尋什么,李茅說了。余娟一把搶過,怒道:“不給!他一個大男人,不養孩子倒罷了,連自己都養不活,還不如一頭碰死算了!”
李茅為自己的父親羞慚,心情沉重地跟著余娟出了屋。余娟將帶來的東西重新再摩托后座綁好,剛要上摩托,又滿臉通紅地轉過頭,說:“你等一下,我要上廁所。”
李茅帶她來到房后半露天的茅房邊,指指里面,余娟膽戰心驚地進去了,叫李茅守在外面,“淅淅瀝瀝”了一陣,又忙乎了好一會才出來,眼睛也不敢看李茅。
原來一路上,隨著摩托車的起伏,李茅的大手在她胸前不停地“按摩”,她兩次高|潮了,內|褲早已濕透。停下來這么久,體溫下降,突然感到下面發涼,好不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