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跟蹤的警察回過頭時才發現許鳴昊已經消失不見了,他們趕緊給趙波匯報了況。
“沒事,你們就守在他家,記錄監聽到的東西就行了,不要去和他產生正面沖突。”趙波吩咐完后,拿著手機反復思考起來,許鳴昊這樣的絕世高手,只怕普通的警力根本應付不來。想到這,他再次拿起手機給武者協會的岳池州打了電話:“岳會長,是我。”
“趙局?”岳池州此時正準備舒舒服服地泡個澡,沒想到接到了趙波的電話,他看了眼墻上的時鐘,然后問道:“趙局,這么晚了找我有何事啊?”
“岳會長,我的這件事可是絕密啊。”趙波神秘兮兮地說道:“我懷疑警隊出現了內鬼,并且還是個武者高手,我怕我們警力”
“明白了。”岳池州一股坐到了澡堂子里道:“我會派些個人來幫你的。需要我派去的人怎么做?”
“萬分感謝了。不需要干嘛,只需在我需要的時候將他控制住就行。”趙波說完,又接著說道:“不過我怕這事會對警隊造成不良影響,所以你派的這些人最好”趙波格外謹慎,而岳池州也一下子就聽懂了他話語間的意思。
“曉得了,我會派不在冊的人前往。”
“實在太感謝了。”趙波心里大定:“這事要是成了,你們明年的經費,我會向上級申請,加倍!”
岳池州一個激靈,立馬從浴池里站了起來:“這事包在我上了。”掛了電話后,他已經沒有心繼續泡澡了,他急匆匆地擦干體穿上衣服來到了外面。岳池州是華山派掌門,也是這一屆武者協會的會長,有絕對的話語權。盡管他已經是一個年近古稀的老年人了,但是對事業的卻絲毫不遜年輕人。他站在華山之巔,看著朦朧的山川夜色,心里有股滿足感涌出,如果明年的經費加倍,那么兩儀大會將會順利召開,困擾自己多時的難題也算了了。想到這,他突然朝著高崖下長嘯一聲,這嘯聲悠揚綿長,在山間起了無數回聲。
“師傅?”一個青衫飄零的影突然出現在了岳池州后,她恭敬地彎下了腰。
“吟月。你來啦。”岳池州看著這個最優秀的徒弟,很是欣慰地說道:“你如今已年滿十八周歲了,是時候下山歷練了。”
“可是師傅!”徐吟月有些哽咽地看著滿頭白發的師傅,心里多有不舍:“我才回來沒多久,又要下山了嗎?”
“哈哈哈,你終究是個小丫頭,你師母喜歡你,把你留在邊,但是你在山下也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嗎?”岳池州看著已經快哭出聲的徐吟月,立馬安慰道:“這回下山可是有重要任務的。”
“師傅,您說。”徐吟月收起了眼淚,站直了體看著師傅。
“一來是幫助江南市公安局盯住一個人;另一個是打聽一下你大師兄岳陽樓的近況。這小子已經許久沒有給我打電話了。”岳池州說到自己的兒子就來氣,這小子這么久沒個消息也不知道給家里來個信,讓他們二老擔憂不已。
“好的。師傅。”徐吟月躬再次行了個禮,然后她準備離開之際。前的恩師突然朝她伸出了手掌,一道紫色真氣從他手里噴涌而出,直入徐吟月體內。她只覺得自己全經脈如沐風一般地舒暢,只是這種感覺持續了太久,她啞然失聲道:“師傅!不可!”
岳池州沒有搭理她,突然又伸出了另一只手掌,雙掌齊出,兩道紫色真氣融合到一塊繼續往徐吟月體內傳輸。許久他才收回了手,子不由自主往后踉蹌了一步,徐吟月見狀趕忙上前扶住他,生怕他掉下懸崖。岳池州滿頭大汗、渾虛浮無力地看著徐吟月,然后笑出了聲:“呵呵,為師一只腳已經踏進了棺材,能把這半生功力傳給你,為師很高興。”
“師傅!”徐吟月大喊了一聲,心頭既感激又心疼:“您為何要這么做?”
岳池州推開了她扶著自己的手,然后站穩腳步看向遠處,他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