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作休息后說道:“因為你是我華山派百年一遇的天才,年紀(jì)輕輕就已近要勘破天紫的門道,為師能祝你一臂之力踏入天紫之境,這也是為師一直以來的心愿。”說到這,他從懷里掏出了一塊墨紫色令牌狀之物塞到了徐吟月手里:“今天起,你就是華山派掌門了。”
“師傅!”徐吟月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他:“我何德何能擔(dān)任掌門,再說了有岳師兄在呢,請您收回成命。”
“呵呵。吟月啊,你就別謙虛了。”岳池州欣慰地扶起已經(jīng)跪了半晌的徐吟月:“你低調(diào)謙遜、心思縝密,最主要的是你心懷大義,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這次下山遇到的對手更是不可小覷,據(jù)說也是天紫之境,而他的邊也有一群武者所保護。你有了這紫霞令,便可使用我華山的鎮(zhèn)派之密——北斗劍陣。屆時我將派幾名不在冊的弟子和你同行。”
“不在冊?”徐吟月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這次出行的包括我都是不在冊的,難道這任務(wù)?”
“你別多想。”岳池州大手一揮道:“對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因此這次行動需好生保密。你先去吧,為師累了。”
徐吟月緩緩?fù)肆讼氯ィ吹綆煾殿^上的白發(fā)越來越多,她的心便揪得一下提了起來,她暗暗發(fā)誓這次下山一定要圓滿完成師傅交代的任務(wù)。
“阿嚏!”許鳴昊昨晚戲耍了一番那兩個跟著自己的警察后,又在四周搜查了一番,確定只有這兩名警察跟著自己后,他的心也大定了下來。只不過這天越來越?jīng)觯螞r是晚上,他一
時大意,染了一些風(fēng)寒。這不,今天在練車的時候一個勁地打噴嚏。徐璐在外面都能聽到他的噴嚏聲,趁他休息的時候,她遞上了剛泡好的感冒沖劑:“來,先喝一杯吧。”
“好貼心哦。”許鳴昊不嫌燙地一口氣將感冒沖劑喝了個精光,完了還不忘打個飽嗝。“昨天跟文宣是怎么嘿嘿。”
徐璐聽他說起文宣,小臉一紅,然后趕忙將頭給轉(zhuǎn)到一旁許鳴昊看不見的地方:“什么怎么呀,就說了幾句話而已。”
“我怎么瞧著你們兩的模樣不對啊。”許鳴昊邊笑邊說道:“我覺得你以后可以不用來陪我學(xué)車了,而是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他的邊。”許鳴昊笑著揚了揚手中的杯子,然后放到了她的邊,接著便又回到了車上繼續(xù)練了起來。而徐璐在思考了片刻后,也起離開了。
許鳴昊長舒一口氣,這個妹子的問題算是解決了,可現(xiàn)在自己的問題還沒著落呢。他看了眼手腕上的手環(huán),苦笑地?fù)u了搖頭。時間過得很快,這就到中午吃飯的時間了。林牧開著大g來接許鳴昊去吃飯。許鳴昊直接坐到了后座,他看著旁邊的馬榆雯,露出會心的笑容:“大小姐,可算把你給盼來了。”
“哼!小林子都和我說了。”馬榆雯有些傲地?fù)P起了頭,然后她的手悄悄探出,摸到了許鳴昊手上的手環(huán),然后她縮回了手,從包里掏出了小本子寫道:“就是這玩意?”
“嗯。”許鳴昊閉著眼睛癱坐在座椅上,他點了點頭,然后拿過馬榆雯手里的紙寫道:“這玩意還能監(jiān)測我的實時動向,太變態(tài)了。”
“我有辦法。”馬榆雯繼續(xù)寫道。
“實時動向倒無所謂,主要說話會被監(jiān)聽這點比較討厭。”許鳴昊皺著眉頭寫道。
“放心,交給我。”馬榆雯寫完放下了筆和紙,調(diào)皮地抓住了許鳴昊的手。
“咳咳!”這個舉動被正在開車的林牧一眼就看到了,他趕緊咳嗽兩聲,讓馬榆雯注意一下前面還有個人呢。馬榆雯癟了癟嘴道:“小林子,你嗓子不舒服?喏,這里有水。”說完,她從車門上的儲物格里掏出了一瓶水往副駕上一扔。
林牧立馬無語了,大小姐依舊是那個大小姐。這時林牧突然不好意思地說道:“許大哥,咱這車昨天加急修好了,可這4s店要價太高了,我我賒賬了。”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