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招。
“哈哈哈,好眼力。若是被她知道我這么用她的冰心訣,估計會”話說到一半,許鳴昊意識到許冰清已經不在了,他便沒有再說下去,臉上也閃現出一絲尷尬又帶著一絲落寞,隨后他轉而說道:“若是被你師傅知道了你這么用北斗劍陣,哈哈哈,我都能想到他此刻臉上的表情了。”
“你喜歡冰心圣女?”徐吟月沒有理會他的玩笑,而是把話題引向了她感興趣的地方。
“也許吧。”許鳴昊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喜不喜歡她,因為在他還沒對她產生那種喜歡的感情時她就不在了。既然說到了這個話題,他頭一回主動地聊了下去:“其實我還挺渣的,和沒有確定關系的人發生了一次又一次的關系,反倒是想確定關系的人,自己一次又一次地退縮。”
“額”作為一個情感小白,徐吟月只覺得云里霧里的,在她看來,感情這種事還是太遙遠了。
“你還小,等你長大了就會懂的。”許鳴昊露出一副看破一切的笑容,然后靜靜地看著不斷落下的大雨。
這時徐吟月的腦袋突然磕在了他的肩膀上,他立馬繃緊了身體,就和柳下惠似的,同時他還哆嗦著喉嚨道:“你個小丫頭片子,我才說過男女授受不親”還沒說完,他就意識到了情況不對,怎么肩膀上的腦袋燙燙的。他趕緊低頭望去,見她的小臉紅紅的,雙目緊閉,像是睡著了,只是這體溫高的嚇人。他趕緊將她扶好,把她的腦袋小心翼翼地靠在斷木旁。
“我去,身上這么潮。”許鳴昊在進亭子后就順手將衣服用真氣給烘干了,而徐吟月不知出于什么緣故,竟然放任自己披著這么潮濕的衣服。他剛將手掌放在她的肩上的時候就抽了回來,想到之前自己說了兩遍的男女授受不親,他趕忙將手放在離她一指的距離,用真氣將她的衣服隔空烘干了。這隔空之術耗費的真氣可比直接肢體相觸要來的厲害的多。這不他剛給她烘好衣服,就已經汗流浹背了。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又看了看她越來越紅的臉,心想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于是他伸手搭住了她的脈搏,“奇怪”他不確定地又搭了一遍:“怎么體內真氣蕩然無存?”他試著給她體內傳輸了一些真氣,真氣沿著她的經脈游走,最后卻不知歸處。
“太奇怪了吧。”許鳴昊還是頭一回見到這個癥狀,他用力搖晃了一下徐吟月,但是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整個人都病懨懨的,這下許鳴昊可算著急了起來,這雨一時半會也聽不了,這里又什么都沒有,可讓人如何是好呀。想到這他忍不住重新站回了雨里,朝著天空大喊道:“有沒有人啊!救命啊!”他一連喊了四五聲,但是聲音在雨中穿梭了沒幾下就沉寂了。
林牧此時在毒蟲林里也迷了方向,但遠方突然傳來的呼喚把他的注意力給拉了回來,他趕緊朝著聲音的來源處跑去,跑著跑著,聲音又出現在了相反的方向,沒幾下就消失不見了,他錘了錘腦袋,心想該不會遇到鬼打墻了吧,怎么大白天的會出現這種情況。他垂頭喪氣地跑回了草棚,此時警察同志已經做了初步的尸檢和取證,那兩根銀針確實是殺死唐奇的兇器,只是現在這樣的天氣,一時間也很難追查兇手。
“怎么樣,找到他們了沒?”馬榆雯見林牧回來了,立馬拿著毛巾來到他面前,擔憂地問道。
林牧搖了搖頭,接過毛巾將身體擦干后,他有些疲乏地坐了下來,坐了沒一秒鐘,他又突然站了起來:“我有預感,他們出事了。”
“什么!”馬榆雯的身體不自禁地往后退了一步,她從地上拿起了雨傘就要往外沖,但是被艾琳一把給抓住了:“別沖動,我先讓這次隨小姐一起出山的華山弟子去搜尋,咱們等雨停了再去找。”
“只怕這雨得下個幾天幾夜。”唐沁得知兩個大老板失蹤了,原本的悲痛也化為了著急,她看著窗外的雨水說道:“我讓唐門弟子也出去搜尋,若是在這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