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真是巧,許先生竟然認識我的小師弟。”皇甫明在山上的時候和赤火關系最為要好,這一別多年,還不禁有些想他了:“也不知道小師弟現(xiàn)在在哪,好久沒見了。”
“他在如來客棧。”徐吟月見他這般激動,忍不住把赤火的所在道了出來。
“咱們家的如來客棧?”皇甫明這下有些搞不清發(fā)生了什么事了。
“不錯,當時我中了毒,他們陪我一起去找解藥。”許鳴昊見皇甫明不是外人,于是將自己的遭遇和他說了一遍,他這樣做也有他的小九九,因為這樣可以和他拉近關系,到時候在皇甫家,自己也有個幫襯。
皇甫明聽到他中了噬心毒的時候便已經張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再到后來聽說他從北斗劍陣和影蟬絕陣中脫身而出。這一下,他背后的冷汗已經流到了腳跟:“你你”他艱難地憋出了一個字,但是卻什么也說不出來了,這對他來說太震驚了,他究竟是什么怪物。
“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徐吟月見時間不早了,于是拉起許鳴昊就跑。
皇甫明愣了一下,趕緊追了上去:“許大哥!等等我!”他的心里此時已經被崇敬給填滿了,這樣一個人竟然是即將成為自己妹夫的存在,想到這他的心便層層激蕩起來。
“等會咱們去哪里啊?”許鳴昊回味著剛才彌散在車里的味道,突然把手放在了徐吟月的大腿上,雖然隔著一層布,但是他卻能想象那布之下的別樣風景。徐吟月剁了剁腳,想要將許鳴昊的手從腿上甩開,但是他的手卻抓得牢牢的。“你媽真有這么恐怖么?”
“我說你的手”徐吟月再次提醒了他一下,這手搭在她的腿上,讓她癢得難受:“你牢記我給你的那本冊子上的點。哎,我能想象一會兒會有狂風暴雨向你襲來。“想到這,徐吟月也就任由他摸著自己的大腿了,同時還伸手放在了他的手上,從他手上傳遞過來的溫度以及那細微的抖動,徐吟月笑著說道:”你該不會緊張吧。“
許鳴昊僵直著身體坐在那,被道破心事的他顯然還在強裝鎮(zhèn)定,他抽回了自己的手,左顧右盼起來:“你你在說什么呢?”
“哈哈哈,沒事的,別緊張。”徐吟月見他這個樣子,心里反而踏實了起來,如果他表現(xiàn)得很淡定的話,自己心里反而會沒底。
很快就到了皇甫家的私家會所,徐震飛和皇甫鳶早早地來到會所準備起來了。皇甫鳶叫上了家族十余名好手,等著一會兒吃飯時借酒助興,讓他們和許鳴昊比試一番,她還真不信他有女兒說的那般強大。為了許鳴昊她特地將會所里的主廳的隔斷給拆掉了,擺下了足足五大桌,并且主桌在最中間,另外四桌成兩兩分設兩旁。徐震飛此時正在主桌上喝著茶點著菜,而皇甫鳶則站在主廳中央,她的身前站著烏泱泱一片的年輕人,而她的兩旁各站著兩名老者,這四名老者穿著統(tǒng)一的黑色綢緞長衫,雖然一個個看著垂暮之年,但是他們的眼神告訴許鳴昊他們并沒有看上去的那般羸弱和蒼老。他們對皇甫鳶很恭敬,在她說話的時候,他們甚至都沒有發(fā)出一丁點的聲音,甚至是一聲咳嗽也沒有。皇甫鳶拍著手最后說道:“一會兒大家伙精神點,給我好好給這小子一個下馬威。如果效果不錯,等結束了,將會重重有賞。”
“好耶!”皇甫鳶平日里就對大家伙不錯,皇甫家的人包括四名長老都對他言聽計從,尤其是大長老皇甫度,對她是死心塌地,原因不外乎是她在三年前當眾宣布由他的孫子皇甫明是家族第一順位的繼承人。這個舉動可是大大地收買了人心。皇甫家家大業(yè)大,光是房產就多的嚇人,他們這百來號人管理起來都費事,為此在他們皇甫家看來,當年皇甫鳶嫁給徐震飛完全是下嫁,為的就是他出色的管理能力,可以幫助他們皇甫家理順家業(yè)。四大長老在她說完后,分別坐到了四張客桌上,他們對皇甫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