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這個年輕人也起了好奇之心,究竟是什么樣的人物讓一向淡定的家主如臨大敵,又是什么樣的人能俘獲那個他們心中鉆石般珍貴的皇甫公主。
“到了。”徐吟月的聲音像魔咒一般把腦袋昏沉的許鳴昊給驚醒了,看著這家處于鬧市中的獨棟別墅,許鳴昊不由得想起了之前的江北之行,那時候葉霜帶著他們幾個也住進了這樣的別墅。“飛騰集團果然財大氣粗啊。”許鳴昊伸了個懶腰,眼前的別墅屬于中式園林風格,青磚白墻,看似斑駁的木柱子,卻是歲月的痕跡。摸著墻上毫無規(guī)則的裂縫,許鳴昊感慨道:“有些年頭了吧。”
“許兄好眼力。”皇甫明突然來到許鳴昊跟前,和他介紹起這座宅子的歷史,最后還不忘疑似炫耀地說道:“許兄,你猜猜這宅子值多少錢。”
“額應該價值不菲吧。聽你剛才那般介紹,我估摸著也得三億吧。”許鳴昊其實剛剛已經(jīng)在小眾點評上看到這家宅子的描述了,并且也看到了有人評論了這宅子的市價,只是沒想到這會兒竟然能派上用場。
皇甫明這回是徹底傻了,此人不僅是怪物,更是少有的神人啊,他拉著徐吟月到了一旁,非常急切地說道:“妹妹,這個妹夫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拿下。我就認定他了。”說完他又拋下一頭霧水的徐吟月,對著許鳴昊說道:“妹夫,今天我們家排場可是夠了,一會兒啊你別怕,有哥哥罩著你。”
徐吟月卻適時地潑了一盆冷水:“一會兒見到家主,你也這么說哈。”她從皇甫明身前搶過許鳴昊便走了進去。剛進第一條走廊,許鳴昊就被眼前的陣仗給嚇壞了,走廊兩邊各站了一排身著黑衣,戴著墨鏡的人。在徐吟月進來的那一刻,他們將頭齊刷刷地轉向她,然后九十度彎腰大聲喊道:“小姐好。”
徐吟月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人從小就這待遇,而許鳴昊也見過不少有錢人了,但是有這規(guī)矩的人家,他還是第一次見,就在他被那整齊劃一的聲音給小嚇了一下后,接下來迎接他的是這群人的目光的洗禮。雖然他們都戴著墨鏡,但當幾十個人同時看向你的時候,那種自己像在人堆里被扒光的感覺油然而生。他擦了擦額頭滴下來的汗,然后揮著手和他們打起了招呼:“諸位好。”
他的這一聲招呼沒有引起任何回應,徐吟月依舊拉著他往里走去,開了內(nèi)堂的門,一道道金黃色的亮光閃得許鳴昊睜不開眼來。“我去”他瞇著眼睛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驚嘆,這里面的裝修簡直不能用富麗堂皇來形容了,金色的柱子,金色的桌椅,以及正中間那幅巨大的金色壁畫都讓他挪不開眼睛,雖然顏色單調(diào)了些,但是在白光的照射下,金色的環(huán)境迸發(fā)出無數(shù)的色彩,讓整個大廳看上去好像天宮一般。
“咦。”許鳴昊進來后的視線一直停留在那面巨大的金色壁畫上。雖然看得不是很真切,但是許鳴昊只覺得這畫看著有些眼熟。這份眼熟也讓他忘了才看過沒多久的《和皇甫家家主會面一二事》,他的右腳先跨了進來。皇甫鳶的眼神立馬咻地一閃,徐吟月趕緊拉了拉許鳴昊的衣袖,他這是怎么了,看著那畫發(fā)什么呆呢?要知道皇甫鳶就站在畫的前面,若被她誤以為他在看她的話“快叫人。”她在一旁焦急萬分地提醒道。
許鳴昊這才回過神來,他摸著腦袋不好意思地說道:“叔叔阿姨,不好意思,走神了。”
皇甫鳶的眉毛突然挑動了一下,徐吟月猛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頭,完了,這回全完了。許鳴昊這時獨自走了上去,他想更進一步地看看那幅畫,看看畫上的那個圓圈究竟畫的是什么。當離皇甫鳶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總算看清了,那幅畫上面是一只棲息在梧桐樹上的鳳凰,鳳凰的身體和尾巴蜷縮到了一塊,變成了一個圓球,難怪他一開始沒看出來這是一只鳳凰。這是第三回看到和鳳凰有關的畫了吧。第一幅是百鳥朝鳳圖、第二幅是純金板拼成的那個鳳凰和花的圖案。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