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可是大有可期啊。”
“嘿嘿,山人自有妙計啦。”許鳴昊感覺和她說話有種特別親切和舒服的味道,這是他和其他人說話都沒有的,有時候他和徐吟月聊天也難免會矯揉造作一下,但是和葉霜不會,他永遠會把自己最真實的想法告訴她,想到這,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接著他心里軟軟的,特想和葉霜說點柔情的東西,但是他也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資格再和她這樣了,于是他黯然掛斷了電話,倒頭便睡了過去。
睡了沒一會兒,他便被體內真氣的大動靜給鬧醒了,自從在上海汽車站的廁所以及來成都的飛機上稍稍梳理了一番后,體內真氣安頓了許多,雖然偶有摩擦,但動靜也不會這么大,他揉著發痛的肚子和胸口,心里特別憋屈,他忍不住問自己后悔么,自從和洛星河沾了邊就沒有一件好事,但同時他又發現自己表面上雖然會抱怨,會為自己獨自承受痛苦感到不安,但是他心里卻是甜的,那是真正發自肺腑的甘甜,是為自己擁有一份光明的職業感到自豪以及為自己所做的事,所除的惡帶來的那種成就感。他也是一名老黨員了,在大學里積極活躍的他很早就加入了光榮的黨組織。沒想到時隔多年,總算有他發揮自己光輝的時刻,這一刻他的那種使命感和榮耀感是所有物質都滿足不了的。想到這他特想給洛星河打電話,可看了眼時間,已經太晚了,于是他干脆給他發了條信息:“你大爺的!”洛星河此時剛睡下,看到短信的那一刻也是懵圈了,這什么意思啊。沒等他回消息,第二條信息又來了:“謝謝你!早點休息!”
洛星河被這一出搞的是莫名其妙,他暗暗罵了句:“有病!”隨后一臉姨媽笑地躺下了床。
第二天一大早,被真氣鬧騰了一晚上的許鳴昊早早地起了床,這種感受實在不好受,他迫切地想找到雨中子口中說的峨眉高人,希望他們能有什么辦法幫助自己。他簡單地洗漱了一通,便來到了隔壁雨中子的房間,他死命地敲了起來,沒想到里面又傳來了昨夜那個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誰啊,大早上的!”
此時許鳴昊的臉都已經綠了。靠,這老東西,一會兒見了他,我非得!門很快就開了,昨晚的美女只穿了內衣就開了門,許鳴昊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在她身上掃了幾眼,便推開她進了屋子。他一下跳到雨中子的床上,把他的頭死死地摁住了枕頭上,然后罵罵咧咧地吼道:“你最好祈禱這次能找到峨眉高人,不然呵呵。”
“老板,老板饒命啊!”雨中子本來摟著美女睡得正香呢,他這老身子骨折騰了一晚上,正是腰酸背痛的時候,哪成想許鳴昊這廝一大早就來折騰自己了。
這時美女見雨中子喊許鳴昊為老板,立馬換了副臉孔,強行摟住了他,然后撒著嬌道:”老板,今晚我陪你怎么樣?包夜有優惠哦!“
許鳴昊一臉厭惡地吼道:”趕緊給我滾!不然“說到這,他回頭給了她一個殺人的眼神,把她嚇得屁滾尿流,衣服都沒穿好就跑走了。
許鳴昊這時因為體內實在疼痛難忍,這才從雨中子身上下來,然后來到客廳大喊道:“給你十分鐘,趕緊給我弄好。”
十分鐘后,雨中子迷迷糊糊地穿上了那就破舊不堪滿是臭味的衣服,他打著哈欠道:“老板,您起得可真早咱們這就出發?”
許鳴昊跟著他在成都的鬧市區里東轉西走了一個多小時,肚子都已經餓得空空的了,但還是沒有到達目的地。許鳴昊有些生氣地說道:“不是說帶我去峨眉么,怎么在這轉啊!”
“沒錯啊,是這啊。怎么找不到了呢。“雨中子撓著腦袋左顧右盼起來,突然他在小巷子里看到了什么東西讓他眼前一亮,于是他三步并作兩步地沖了過去。許鳴昊苦著臉也跟了上去,心想這回若是再敢耍我,非得把他好好揍一頓。
只見雨中子指著一個非常不起眼,且店門緊鎖的鋪子說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