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
許鳴昊走上前看了眼這家店的招牌,那塊豎在門口的招牌上已經被歲月摸出了包漿。許鳴昊定睛一看,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木牌上赫然寫著:餓沒面館。他一把將雨中子給揪了起來:“你敢甩我!”
“哪敢呀,老板!”雨中子也是急了,臉都快皺到了一起,這老板的力道可真夠足的,他這老身子骨都快散架了。他趕忙解釋道:“我的符就是從這拿的。說說實話,我哪是什么峨眉高徒啊,我就一江湖混子。”
“你”許鳴昊欲哭無淚地松開了他的領子,他不禁嘲笑起自己來,真是病急亂投醫啊,信了這老東西,他頹然地坐到了地上,然后無力地說道:“你走吧。”
“老板,你別灰心啊。”雨中子生怕自己這走了,那錢可就什么也拿不到了。于是他接著說道:“雖然我不是峨眉高徒,但是實不相瞞這家店是我的侄子開的,我這符也是從他那順來的。所以,想要找到峨眉,肯定得來這找我侄子。”
“那他什么時候來?”許鳴昊想著反正都來了,也沒其他辦法,干脆等等吧。
“我也不知道呢。”雨中子這話說的讓本來都靜心的許鳴昊差點又暴走了。
兩人在這足足等了得有兩小時,一個年輕道士從巷子口走了進來,他走的不快不慢,但是那步法卻讓許鳴昊看呆了,他的腳好像沒落到地上一般,就像在地面滑行一般。這個年輕人穿著樸素的玄墨長衫,長長的頭發用一根竹制發簪扎在腦袋上,這在現代可不多見,他的容貌很清秀,同時還帶著一絲高冷。他見了雨中子和許鳴昊像沒見過一樣,掠過他們的身子便拿出鑰匙來開后面的鎖。
雨中子見了他,立馬拍了拍許鳴昊的胳膊:“快,這是我侄子。”說著他便起身來到年輕道士身邊,舔著臉說道:“小嚴啊,是我啊,你叔。”
年輕道士完全沒有理他,開了門后卻也沒將他攆出去,只是不停地在忙著手頭的活。“小嚴!阿立啊!嚴立!你倒是理理我啊!”
嚴立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反倒對著他身后的許鳴昊說道:“又來討債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