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高舉右手大喊道:“這人乃是我玄四象的大敵!之前他仗著功力高深,把我青龍教打得是遍體鱗傷,今天咱們這么多人,務必要將他擒住!”楚易天此前已經從東方瑾那知道了許鳴昊如今功力盡失,因此他才敢大著膽子站出來。
只不過令他尷尬的是,玄教的白衣人們沒有一個響應他,他面色青一塊紅一塊地將手縮了回來,然后就看到了畢鵪冰冷的雙眼:“我還在呢!”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我玄總教的圣女,將來玄四象的總教主都沒說話呢,怎么輪得到你來發號施令。畢鵪說完,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許鳴昊的胳膊,然后輕輕一用
力就將他摔倒在了地上。她已經很注意收力了,但還是把許鳴昊摔得生疼。她知道這時候自己要在教徒面前保持威嚴,于是又一腳踩住了許鳴昊:“如果你還是以前的你,那我可能不是你的對手,但現在,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楚易天見許鳴昊被一招制服,并且毫無反抗之力,他便知道東方瑾所言不虛,于是他趁眾人不備,使了一招青龍教的龍抓手直取許鳴昊的心臟。畢鵪見狀,心里雖然憤怒萬分,但是卻知道自己在教徒面前不能對楚易天下狠手,因此當她準備將龍抓手的傷害降到最低的時候,一道白色電光突然從她后打來,她大驚失色,趕緊往旁邊撤了一步,那道閃電并沒有打向她,而是打在了趕著來取許鳴昊命的楚易天上,只聽他發出一聲慘叫,接著渾冒起了黑煙,然后倒在了地上。楚雄和楚瑩趕忙從后面跑過來扶住了楚易天,所幸命還在,只不過應該受了重傷,昏迷不醒。
“你們趕緊把他帶下去治療。”畢鵪皺了皺眉頭,回頭看著剛才出手的風。只見他已經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許鳴昊拉了回來,然后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不錯不錯,剛才的時間我已經解開了嚴立上被點住的大。”
只見嚴立輕輕抖了一下肩膀,上的繩子便從掉落在地上。許鳴昊趕緊扶住站立不穩的他問道:“怎么樣,沒事吧?”
嚴立搖了搖頭,但是許鳴昊卻看出來他受到的創傷應該不小。畢鵪冷聲說道:“呵呵,你以為解開了他的道就能出去了么,現在的他對于你來說就是一個累贅,中了我全部的九幽真氣,沒個十天,休想恢復過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帶著兩個累贅離開這里。”
“靠!我也是累贅啊!”許鳴昊不滿地沖著畢鵪喊道。
風神色如常地從許鳴昊手上將嚴立拉了過來,然后對著許鳴昊說道:“你去開路吧。”
“啥?我?”許鳴昊不可思議地看著老頭:“我可是累贅啊,應該跟在你后的。”
風氣的胡子都快吹斷了,這小子可真會審時度勢,于是他在他股上猛地踢了一腳,把他給踢到了畢鵪的面前:“我可是傳授給你道之力了,實踐出真知。今天這硬骨頭,你替我們啃了吧。”
許鳴昊摸著微疼的股,心里罵道靠,怎么讓我來背鍋啊,你都沒教我怎么用呢,我怎么跟他們打啊!
畢鵪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許鳴昊,沒想到他也學會了道之力,這可怎么辦?今天玄教來的高層除了她,還有執事長老。自己可以放過戰力最弱的許鳴昊,但是執事長老不會啊。一念未畢,周圍的白衣人突然齊刷刷地發出了一聲大喝,這一聲叱咤山河之時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許鳴昊惶恐地看著四周的白衣人,只見他們在做著同一個動作,雙手在空氣中舞了幾圈后,齊刷刷地指向了許鳴昊,沒等他反應過來,一道道黑色真氣就像黑色絲線一般,將他的手足和脖子綁的牢牢的。他還沒來得及發出痛苦的聲音,體便被黑色絲線拖到了半空,這時真正的痛苦才傳遞到體的每個細胞里。
畢鵪有些著急地看著風輕云淡的風,好像許鳴昊和他沒關系一般,他像看鬧一樣看著他。就在她想豁出去把許鳴昊救下來的時候,所有白衣人突然齊刷刷喊道:“圣女三思!”這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