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不由分說地就用拐杖戳開了半掩的門,許鳴昊雖然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跟著他一起進去了。進了屋里,他又被嚇了一跳,只見屋里密密麻麻地站著人,他們統一穿著白色的外、白色的褲子,頭上戴著白色的帽子以及白色的口罩,只露出一雙雙漆黑無神的眼睛。而他們中間被五花大綁的正是嚴立。雖然他被五花大綁,但是眼里的傲骨卻絲毫未減。
直到他看到風的時候,嚴立的體劇烈地顫抖了一下,然后沖著老頭不住地使眼色,但是風卻當沒看見一樣,撥開了白衣人群,走到了中間,他的旁邊。許鳴昊硬著頭皮也跟著他來到了中間,但是心里卻在想著有沒有其他出路。
“風前輩,總算來了。”畢鵪邁著優雅的步法來到了中間,她看到許鳴昊的時候,眼神一軟,但很快又恢復了過來,她的容貌也變成了零號的樣子,上的死寂之氣再次溢了出來。許鳴昊這時也忘了害怕,和她對視了一眼后,便將雙手背在后,不再看她。
畢鵪穩住心神,接著說道:“只要你交出道符咒,我便將他放了。”
許鳴昊暗自忖道這道符咒又是什么?沒想到下一刻風便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呵呵,沒想到你們對我們峨眉了解得很清楚啊。”風雖然知道今天這場仗不好打,但是沒想到困難程度遠遠超乎自己的預想,這最大的意外便是敵人對他們的了解程度。
“我的九幽煞神功乃是從人的九種緒中練成的,就算你功力再高,心志再堅定,我只需將九幽真氣打入你的體內,就沒有我不知道的事。”畢鵪面無表地說完這些,隨后看向風:“我現在跟你客客氣氣地說話,是希望你能認識到當前的形勢,如果你不交出來的話,我同樣有辦法得到,只不過你到時候會吃多少痛苦,我就不知道了。”
許鳴昊這時有些不淡定了,畢鵪這也太過分了些吧,她不就仗著人多勢眾,欺負他們人少么。于是他往前跨出一步,擋在了風和嚴立面前,指著畢鵪說道:“我說,能別犯渾么?”
“不關你的事,你別趟這趟渾水!”畢鵪不想和他正面對峙,想好言相勸讓他早點離開:“趁我現在還沒生氣,你趕緊離開。”
“怎么不關我事!”許鳴昊大手一揮,從衣服里面的暗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證件:“警察!你們涉嫌非法拘,趁我同事還沒來,我勸你們趕緊就地伏法!”
話音落下許久,周圍玄教的人依舊和剛才一樣,死寂死寂的,他們就像是一個個的機器,沒有一絲感,也沒有一點緒的波動。許鳴昊額頭的冷汗不由自主地滴了下來,自己這本來還想拖延下時間,讓風救下嚴立,但是這況,警察的份絲毫撼動不了這些玄教的人。畢鵪冷冷地看著他道:“我再說一遍,趁我沒生氣,你趕緊給我滾!”
“嘿!你讓我滾,我就滾么?那我豈不是太沒面子了!”許鳴昊知道這時候不能退縮更不能露怯,他停止了腰板,一臉威嚴地看著她。
“給你機會讓你走,你不走。今天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算了。”人群中突然走出一個穿著灰色西裝的中年人,他的頭發一絲不茍地梳在腦袋后面,臉上透著一股滄桑之氣,而他的后跟著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許鳴昊頓時暗叫一聲不好,真是冤家路窄,這不是江北的楚易天么!他怎么會不遠千里來到這里呢!
“傻子!”畢鵪不悅地小聲罵了他一聲,語氣里的關切之將她之前的高冷全都給化解了。
許鳴昊這時又換了一副面孔,突然走到畢鵪邊,摟住了她的肩膀沖著楚易天喊道:“老楚!你你體恢復好了啊!還有那楚雄兄弟,我看你最近氣色不錯啊。”
楚易天的臉此時沉得就像有朵烏云掛在臉上,臉色同樣難看的還有楚雄和楚瑩。楚易天見圣女竟然任由許鳴昊摟著肩膀也不反抗,他知道這兩人關系不錯,但今天玄四象這么多人在此,圣女不會反水吧。于是他上前一步,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