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著手說道:“不錯不錯,我這就再去看一眼,你們記住了,好好休息,一旦有葉霜的消息,我會立刻通知你們的?!?
等他下了樓,馬榆雯也追了出來:“老許。我和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個人就成?!?
“不成,你一個人我不放心?!瘪R榆雯不由分說地就拉起許鳴昊上了車,等到了清河公園時,已經(jīng)到了午飯時間,蜂蛹的人群也變得熙攘起來,許鳴昊戴上了帽子和墨鏡,裹緊了身上的棉襖,同時瞥了馬榆雯一眼,不滿地說道:“我說大小姐,你光著兩條腿是幾個意思?!?
“我冬天都這么穿啊。”馬榆雯白了他一眼。接著暗暗罵了句:“土鱉?!?
“嘿!你個丫頭片子!”兩人一句吵吵罵罵地進了清河公園。公園很大,外圍有一道磚頭砌成的圍墻,圍墻的上方還有幾條高壓線。兩人一路溜達,把這里面所有能藏人的地方都找了個遍,但都沒有線索。公園管理處的辦公室在清河橋旁邊,這里也是他們唯一沒有找的地方。兩人并肩走到清河橋旁的管理處辦公室,許鳴昊對著馬榆雯說道:“你到橋上等我,我進去看看。”說完他便大步走進了管理處。
不料還沒進去就被人給攔了下來,那人頭也沒抬地說道:“游客中心前面一百米右拐,這里是景區(qū)辦公地點,游客止步?!?
“額。大叔,我憋不住了,進去上個廁所就出來?!痹S鳴昊雙手捂住下體,然后兩個膝蓋一彎,碰到了一起,整個人不住地上下?lián)u擺。這么冷的天,他還用真氣逼出了一頭的汗。
保安大叔本來已經(jīng)不耐煩了,但抬頭一瞧:“乖乖!你這憋不住了吧。進去吧,進門左轉(zhuǎn)就是?!?
“謝謝啦!”許鳴昊趕緊一溜煙地沖進了辦公室。這里只有兩層樓,他施展著鬼影蹤,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找了起來,可惜這里也沒有葉霜的蹤跡,而整個樓里只有一樓角落里的一個保潔員休息室他沒有檢查,不過這個房間的門半開著,他從外面能看到里面的全貌。令他失望的是里面小的可憐,一眼就望到了頭。
當他從里面走出來的時候,保安大叔看了眼時間,不由得說道:“看來你這憋得夠厲害了,竟然用了這么久的時間?!?
許鳴昊尷尬地笑了笑,然后來到橋上,找到了馬榆雯。昨晚就是在這橋面上,迷彩男分別見了他和吳神,他一直不明白的是為何自己來的時候,對方只有一個人,而吳神來時,對方卻來了一群人。明明他們才是會武功的一方,怎么提防吳神,不提防他們來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時,馬榆雯指著橋下的小河叫了一聲:“哎呀!”
“怎么了這是?”許鳴昊聞聲而至,還以為她掉下橋去了。見她正看著河水的遠方,許鳴昊不由得也看了去,這里的小河是運河的分支。運河由北往南流動,這條小河的西面便是運河,而到了這卻是一條斷頭河,前面應該已經(jīng)被公園的圍墻給攔住了。
許鳴昊不由得罵道:“你突然之間叫啥,害我以為你掉下去了。”
“那邊圍墻之下有個暗道,正好能過一條小船!”馬榆雯自從得了法劫之力之后,整個人的五感變得格外厲害,百米開外的事物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而這時清河橋下的小河盡頭的一個圓洞正若隱若現(xiàn)地出現(xiàn)在她的眼前:“沒錯了,這條河的源頭應該有個水閘,這個點正好開了水閘,河里的水正在泛上來,擋住了那個出口?!?
“也就是說,圍墻后面還有河!”許鳴昊二話不說便朝著那個圍墻跑去,然后在那邊記了個大概的位置,之后便拉著馬榆雯出了公園。清河公園很大,那堵墻的外面是一座山,因此許鳴昊他們從沒想過這條河會穿過大山。
兩人開著車,憑著約摸的記憶便摸到了那堵墻后面,只不過這里車子并不能開上來,他們只能把車停在山下,然后摸著山路來到了圍墻后面,這里雜草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