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出口處的水流湍急得很,顯然這里是經(jīng)過改造的,應(yīng)該是清河公園為了保證河流的活性,在這里開了一條河道,每天固定時間將水放出來。而這放出來的水久而久之便在這山里積蓄出了一條小河,循著下山的軌跡成了一道小溪。
“老許,你說會不會昨天晚上,綁匪來到清河公園,然后駕著小船將霜霜姐運到這后山來?”馬榆雯的猜測不無道理,但許鳴昊還是提出了疑問:“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霜霜應(yīng)該就在這附近了。可那天看的視頻,霜霜所在的房間不像這里能有的。”許鳴昊四下看了一圈,這個地方渺無人煙,更別提房子了。
“這”這回馬榆雯一時間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要不咱們在這逛逛?”
“走!”兩人一路跋山涉水,把這山都逛遍了,直到天黑后,許鳴昊看著這漫山的野草,吞咽了一口口水來緩解都快冒火的嗓子,隨后他拉住了還不放棄的馬榆雯:“大小姐,看樣子葉霜不在這里。現(xiàn)在天都黑了,咱們再在山里轉(zhuǎn)悠的話,會迷路的。”
馬榆雯卻還不想放棄,她突然凌空畫了一道法印,當紅色的法印消失的時候,他們身后的樹干中間突然亮了起來,這么多樹的光亮連接在一起后,便像一條長蛇一樣蜿蜒盤旋在山上。許鳴昊愣了一下,看著樹上那些發(fā)光的火焰紋章,他伸手觸摸了一下,手立馬被燙得縮了回來:“大小姐,可以啊,這法印用的溜的很。”
“我怎么可能不做好萬全準備就上山呢!”馬榆雯傲嬌地停止了身板,就在她還想繼續(xù)邀功的時候,許鳴昊突然做了一個噓的動作,然后他用手指指了指不遠處的半山腰上。那里似乎有亮光。
馬榆雯趕忙再寫了個法印,所有的光亮立馬消失了,她的視線比許鳴昊看得還要遠一些。她看了好一會兒后說道:“看著張山林管理員,那屋子里好像也沒啥。”
“我去,你能看到那屋子?”許鳴昊頂多就看到了屋子門口有兩個人坐在那,但屋子里的情況他是怎么也看不清,沒想到這法劫之力還能提升人的視覺。
“你看不到么?”馬榆雯這話像尖刀一樣扎進了許鳴昊的心口。
“大小姐,雖然我不得不承認法劫之力的強大,但是我體內(nèi)的真氣也不是蓋的。真要比的話,可別怪我不給你面子。”許鳴昊冷著臉說出這番話,不料卻把馬榆雯給逗樂了,只見她一點面子都沒給許鳴昊,笑的前仆后仰起來:“哈哈哈,老許,不是我瞧不上你。自從我有了法劫之力,我便覺得我的力量與日俱增,有種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