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在醫院打了針吃了藥,處理好了傷口,便急急地從醫院離開了,他覺得有必要訊快速審訊吳神。不過這件事白易已經去做了,她在林牧的幫助下抓住了吳神,接著又把他連夜帶回了警局審訊。
不過結果當然令人失望,吳神只交代了綁架葉霜的事,其他的什么都沒交代。無論白易怎么威利,他都一言不發。為此白易正獨自坐在辦公室里發愁呢,這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把她驚醒了:“進來。”她重新端正了坐姿,然后看著電腦。
許鳴昊賊眉鼠眼地開了門探出了腦袋:“白隊,審的怎么樣?”
白易冷著臉看著他:“還不滾進來。”
許鳴昊嘿嘿一笑,然后一瘸一拐地跑了進來,他的一只腳上裹著一大塊的紗布。只見他非常不客氣地坐到了沙發上:“看樣子這審訊非常不順利啊。”
白易將審訊報告往許鳴昊上一扔,怒氣沖沖地說道:“自己看。”
許鳴昊快速地翻閱了審訊記錄,接著他疑惑地問道:“這不是交代地很清楚了么?”
白易白了他一眼:“他交代的不就是咱們知道的么,也沒什么稀奇的。”說完她突然神秘地說道:“你知道吳神會武功么?”
“啥?”許鳴昊愣住了:“他小子什么時候會武功的?”根據許鳴昊和吳神的接觸,他從未發現他會武功。
“這點你就不如小林子了吧。他早就發現他會武功了,并且制服他的時候帥呆了。“白易回憶著林牧當時信手拈來輕而易舉地就將吳神制服的場景,兩眼都放出了光。
“嘖嘖嘖,瞧你那花癡樣。”許鳴昊白了她一眼后說道:“不過會武功也沒什么稀奇啊,怎么你這么在意?”
“他用的是血玉訣。”白易的表變得嚴肅起來:“我之前翻看了一些龍九檔案,在霸下的檔案里看到了他組織了一支專門修煉血玉訣的部隊,他稱呼他們為血色之心。“
“什么!”許鳴昊再次吃了一驚:“這吳神修煉的竟然是血玉訣!”說完他整張臉唰的一下全變白了。接著他腦海里不斷回響和吳神的遭遇相處,之前確實一點沒察覺到他的異常,看樣子他修煉血玉訣的時間應該不長。
“所以吳神很有可能是霸下的杰作。”白易的體顫抖了一下,然后右手握緊了拳頭,狠狠地說道:“這個殺千刀的霸下,若是落在我手里,定要將他千刀萬剮,萬劫不復。”
許鳴昊低著頭再次仔細地翻看了吳神的審訊檔案,接著他對白易說道:“走,陪我再去問一遍。”
五分鐘后的審訊室,吳神沒精打采地坐在了許鳴昊的對面,兩人再次見面,已經是天壤之別了。許鳴昊看著一臉倦容的吳神,忍不住問道:“為什么這么做?”
“哈欠”吳神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滿臉的胡渣隨著他嘴的張開變得格外猙獰。接著他擦去了困倦
的眼淚道:“什么為什么。成者王敗者寇,現在還說這些有什么意思。”
“葉霜待你這么好,你為什么要綁架她?”許鳴昊突然拍了一下桌子,整個審訊室都傳來一陣嗡嗡聲。
吳神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然后看也不看地就將手里掏出來的臟東西往許鳴昊那一彈。耳屎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最后它完美地落到了桌子上。吳神有些不解地說道:“這審訊室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我的內功使不上來呢?”
許鳴昊冷笑一聲,沒有回答他,而是直白地說道:“你是幾時做了霸下的走狗?”
“霸下是誰?”吳神皺著眉頭問道:“我吳神什么時候需要做別人的走狗了?”
“那你的血玉訣是從哪里修煉的?”許鳴昊直接順著他的話問道。
吳神突然咧嘴笑了起來:“看來你們都非常想知道這血玉訣的來源呢。”說完他的笑變得更加險了。
許鳴昊用手指敲了敲桌子,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