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根透明的冰玉針出現(xiàn)在了他的食指上,那根針約摸半尺來長,并且晶瑩剔透,在審訊室的燈光照下閃爍著溢彩的流光。
“你知道這是什么嗎?”許鳴昊淡淡地看著吳神。
“什么”吳神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知許鳴昊要搞哪一出。
“這根針進(jìn)入體內(nèi)的話,初時會感到酸癢無比,但是每半個小時這種酸癢感會翻個一倍。”說完許鳴昊險地笑了一下。接著用手指彈了彈冰玉針,這根細(xì)長的冰玉針在半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接著又回到了許鳴昊的手指上。
吳神詫異地瞪大了雙眼:“怎么回事,你怎么能使用真氣?”
“嘿嘿,你對武者了解得夠少啊。”許鳴昊自然不會告訴他這里的審訊室所安裝的聲波控制器已經(jīng)錄入了他的頻段,因此他能在這里暢快地使用真氣。不過如他所料,這家伙果然才接觸武功沒多久,霸下也沒告訴他有聲波控制器這么個玩意。突然許鳴昊征住了,這霸下怎么能悄然無息地將血玉訣傳給他,要么是他來到了江南,可是這里已經(jīng)對龍九進(jìn)行了密切的監(jiān)視,任何一個龍九成員進(jìn)入江南都逃不出刑警隊的監(jiān)控。還有一種可能便是之前吳神出差地時候接觸過了霸下。
想到這,他突然朝吳神打出了那根冰玉針,透明的冰針進(jìn)入體內(nèi)后,吳神立馬掀開自己的衣服想要找到那根冰玉針的所在。可惜冰玉針入體即化,此時已經(jīng)變成了一股冰心訣真氣在吳神體內(nèi)游走了起來。
“你慢慢感受一下冰玉針的厲害吧。”許鳴昊站了起來,離開了審訊室。
“怎么出來了?”白易見許鳴昊跛著腳來到了她這里,于是納悶地問道:“你剛才對他做了什么,你看看他這抓狂的樣子。”
許鳴昊看了眼監(jiān)控,里面的吳神正不斷撓著自己的體,那樣子恐怖極了。不過他并沒有在意,而是說道:“趕快查查吳
神的出差記錄,以及他在出差時接觸過的人。”
“你懷疑吳神是出差的時候見到了霸下?”白易一下子就猜出了許鳴昊的用意,立馬著手安排人去核查了。許鳴昊靠在墻上看著監(jiān)控里的吳神陷入了沉思。
不多時,白易便查到了吳神的出差記錄,其中最讓許鳴昊在意的西都果然赫然在列,時間是在一個月前。“靠!”許鳴昊暗暗罵了一聲,如果自己平時多關(guān)注一下公司,肯定不會讓吳神在這個時間點去西都的。
白易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所在,已經(jīng)和洛星河做了短信匯報。不一會兒洛星河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洛局”白易沒想到洛星河會這么快打電話過來,因為怕他太忙,所以她才選擇發(fā)的短信。
“把吳神來西都的航班和時間告訴我。這將是找到霸下的關(guān)鍵要素。”洛星河在西都的屠龍行動一直沒有進(jìn)展,他們西都的同志整體的士氣也有些低迷,這時有這么一條大線索傳遞過來,怎么能不讓人振奮。
白易將信息說完之后,洛星河讓她把電話給了許鳴昊。許鳴昊接過電話,準(zhǔn)備接受洛星河的教育批評時,不料他還對他進(jìn)行了表揚。這大大出乎了許鳴昊的意料,原以為他會因為在成都赤火因為馬榆雯的緣故受傷而遷怒自己。
“赤火怎么樣了?”洛星河又詢問了一番赤火的況后,小心提醒道:“玄水,你可得當(dāng)心了,霸下這擺明了是沖你來的。”
“放心吧。我自有辦法對付他。”許鳴昊非常自信地說道,同時又表現(xiàn)出了對西都的擔(dān)憂:“不過洛局,你們在西都也籌謀多時了,怎么會一點進(jìn)展也沒有?”
“起先我也以為是我們的工作不到位,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突然又有了另一種想法,會不會這里只是敵人的一個煙霧彈,他們真正要去的地方并不是這里。”
“很有可能。”許鳴昊不住地點頭,不過沒等他的說完,電話就被白易搶了過去,只聽白易非常不耐煩地說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