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見這招也不能打動白易,干脆惡狠狠地威脅道:“若是不將他交給我,我就再也不管江南的事了。”
沒想到這一威脅還挺有用,白易妥協了,不過這放人的手續也是相當繁瑣,許鳴昊也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見到了鐵陸仁。
狂槍和愚書在警察局門口等了許鳴昊半晌后,依然沒有見他從里面出來。愚書不由得說道:“這家伙靠譜不都過了這么久了,還不見他出來。少主該不會哎,我就說這家伙不靠譜,你還不信。”愚書越說越激動,就差指著狂槍的鼻子罵了。
狂槍此刻卻一點都不擔心,他白了他一眼道:“警察的手續繁瑣你又不是不知道,就不能再等等?”
“你就這么相信他?”愚書不依不饒地說道:“若是這回救不出少主,咱們就等著玩完吧。”
“你慌什么!”狂槍不滿地說道:“誰讓少主總是愛惹是生非的。宗主就這么慣著他吧。早晚會再出事!”
“噓!輕點!”愚書緊張地讓他不要再說了,同時前后左右都看了一圈。
“你干嘛?”他的這個異常引起了狂槍的警覺:“你這么緊張干嘛?”
“沒沒什么。”愚書收回了眼神,然后低下了頭不知道在思索著什么。
“你倒不緊張啊。”突然一個極具威嚴的聲音從后面的巷子里傳來。這個聲音非常有穿透力,仿佛周圍只剩下了這個聲音。
狂槍聽到這個聲音后,整個人瞬間變得僵硬無比,他同愚書一樣低下了頭。鐵無牙慢慢從后面的巷子里走了出來,他的雙手負在身后,滿頭的長發在空中隨風舞動,他的眼睛緊閉著,但盡管如此,他卻完全行動自如,可見他功力的高深。
當他走到二人身前的時候,狂槍和愚書同時彎下了腰。并恭敬地喊道:“宗主。”
“嗯陸仁還沒出來?”鐵無牙抬起了頭,閉著眼睛看向前方。
“是再等一會吧?!贝饲耙幌騽偭业目駱尨丝叹谷烩钼跗饋恚f話也變得結結巴巴了。
“是他么?”鐵無牙突然又問了一句,接著轉過頭看向愚書。
“是”愚書見宗主突然朝他看去,緊張得都快趴倒在了地上。
“宗主!”狂槍見鐵無牙問完后,突然沖向了許鳴昊,剛剛還惶恐萬分的他立馬喊了出來:“不要啊!”
只見鐵無牙的手像鷹爪一樣快速抓向許鳴昊,這一抓絕非普通的武功,明明他的身體離許鳴昊還很遠,可是這一抓卻已經到了許鳴昊的面門。
許鳴昊也是大吃一驚,不過剛才他便已經感到了危險的靠近,因此早就做好了準備,只是這一爪來的太過迅猛了,他的白繭才剛凝結了薄薄的一層便被這爪子給抓破了,不過好在自從他學會道之力后,對冰心訣的運用已經遠遠大于之前,雖然白繭被抓破了,但是爪子上還殘留著白色的真氣,
這些白色真氣在白繭被抓破的瞬間提升了自己的濃度,提升的濃度將爪子凝固在半空中動彈不得才停止。
“這便是道之力么?”鐵無牙的身影隨著爪子的被凝固也逐漸顯現在了許鳴昊的面前。
聽他乍一開口就說出了道之力,許鳴昊也是驚呆了:“你知道道之力?”
“哼!”鐵無牙冷哼一聲,只見那個爪子突然原地旋轉了起來,將裹住他的白繭瞬間給擊碎了。
許鳴昊面色鐵青地看著他:“你是誰?”
鐵陸仁見二人在大馬路上就開打了,也是急得團團轉:“爸!你們要打能不能換個地啊,這里車來車往得這么多,可別被撞成了肉餅?!?
鐵無牙的爪子再次出現了,這一回它直接抓住了鐵陸仁的肩膀,然后將他一下子就拽到了自己的身邊,這一下來的太過突然,許鳴昊一點反應也沒有,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鐵陸仁被抓走了。
“你就是青海什么燈的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