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宸和陳溪又溫存了許久,這才依依不舍地道了別。顧曉宸走在黃昏下的上海街上,一種斑駁古樸和現(xiàn)代琉璃通透相結(jié)合的氣息撲面而來。自己和父親和好之后,心境好像變了,不再是那么無欲無求了,內(nèi)心深處的一種原始欲望在冉冉升起,沒錯,這種欲望叫征服。想到這,他隱隱有些后怕,自己好像走上了父親的道路,唯一的區(qū)別是父親白手起家,自己有著豐厚的資源。父親大部分的時候都很絕情忘義,這才是真正可怕的地方。
“顧先生!”林霄一眾接到了顧曉宸的電話,立馬就奔到了錦華酒店,看都顧曉宸安然無恙,他們都松了一口氣。
“辛苦了!”顧曉宸淡淡地說道,林霄微微一怔,怎么這顧曉宸跟個女人睡了一覺,整個氣勢都變了。之前給人恬靜淡然的感覺,如今怎么有種霸氣側(cè)漏啊,不敢想不敢想啊。
其實顧曉宸自己都沒意識到,自己的轉(zhuǎn)變其實還要早,在葉霜被綁和許鳴昊失蹤這個節(jié)點,他才徹底地變了,他那會意識到金錢和權(quán)力才是守護朋友家人的唯一手段,光靠熱忱理想都沒用。這個轉(zhuǎn)變對于之后的事,是好是壞,誰都說不清楚。
許鳴昊頭疼了一天,回到家,許樹看他精神不振,關切地問道:“兒子,你哪里不舒服嗎?”
“沒什么,就有些頭疼。”
許樹聽了,心里一個咯噔,之前李皓月講過,許鳴昊小時候受過催眠治療,難道這會副作用開始顯現(xiàn)了?李皓月在一旁聽了,格外重視,她對著許鳴昊說道:“明天媽媽帶你去醫(yī)院看看吧。”
“嗨,哪能啊。”許鳴昊樂開了花:“可能吹了冷風,受涼了。哪用得著老媽出動啊。”
許樹和李皓月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了彼此的無奈。許鳴昊哪還記得這其中的彎路曲折,他正大口趴著白米飯,吃著紅燒肉,白天的頭痛一掃而光。許樹和李皓月見他胃口還是一如既往得好,心里也就暫時放了心。
吃過飯,許鳴昊拿著手機發(fā)著呆,葉霜回去這幾天也沒來個信,不知道過得怎么樣。他靈機一動,打開了電腦,在旺旺界面找到了霜夜,很遺憾,頭像灰灰的,看來她沒在上網(wǎng)。就在這時,他不經(jīng)意間瞄到了齊莎的頭像,他猛地一拍腦袋:“我去,怎么把這位正主給忘了,不會還生我氣呢吧。”
他趕緊給齊莎發(fā)了條信息:“親愛的,在干嘛呀?還生我氣不。”
齊莎此時正和談曜吃晚飯呢,她一見是許鳴昊的信息,立馬把手機給關了機。談曜看在眼里道:“怎么?跟男朋友鬧別扭了?不會是因為我吧?要不我去給他解釋一下。”
聽了談曜的話,齊莎不由得把兩人對比了一下,這人比人真能氣死人,人家怎么就能這么成熟穩(wěn)重,許鳴昊怎么就喜歡耍小孩子脾氣。她趕緊擺了擺手道:“沒事,一點點小事情。謝謝談總。”
談曜此時心里樂開了花,不過他表面還裝作義正言辭地說道:“好吧,不過要是因為我讓你們有隔閡了,你可得早點告訴我,我可不想做這個罪人。”
“放心吧,談總,真沒事。”齊莎心里還是很感激談曜的,對他原來的看法都有些改變了,本以為他是對自己有非分之想來著,可如今看來,人家是個坦蕩蕩的君子。想到這,她不禁談了口氣。
“怎么了?”談曜見她突然嘆了口氣,關切地問道:“吃飯還嘆氣?飯菜不合口嗎?”
“不不不。”齊莎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不過喝的是果汁,總覺得有些不得勁:“我真沒事,就是在想這果汁喝著沒啥感覺。”
“哈哈哈,要不吃好飯,帶你去酒吧逛逛?”談曜試探性地問了一下,他本來沒抱多大希望,沒想到齊莎竟然答應了,這讓他喜出意外。
兩人吃過晚飯后,談曜開著車帶她來到了鎏云酒吧。現(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九點了,人還不是很多,對喜歡夜場的人來